子回都城,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萧芜暝似笑非笑的挑眉,像是这才发现他在此处。 “看来宫中皇子间的斗争不算太残酷无情,九皇子竟是到现在还觉着自己知道了本王这么大的秘密,还能安然回到都城。” 萧高轩心中一慌,平日里的镇定在这话面前消失 的无影无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说话的声音微微的在颤抖,那是克制之下无法抑制的害怕。 “你想做什么?萧芜暝你欺君罔上,罪当诛死!我父王一心想要除你,若是我在途中出事了,即便找不出证据与你有关,也会给你扣上一个保护皇子不利的名头,要至你于死地!” 萧高轩冷笑了一声,微微颤抖的声音勉勉强强的稳了些许,“你我的命是绑在一起的,宸王,你可要想清楚了。” “怕什么?”少年薄唇扯出一抹淡笑,若有似无的弧度铺着一层碎碎的凉薄,“要杀你的人大有人在,何须要本王亲自出手,且九皇子你犯了众怒,你以为你死了,有人会替你哭丧不成?” 慕容婉的囚车就在萧高轩的旁边,她女子身体自是比不上男子,一路风吹日晒的,已经抵挡不住,睡了小半会。 她在王老将军与钟武将在萧高轩面前冷嘲低讽的时候,便已经醒了过来。 她见萧芜暝要走,急急地出声,“宸王殿下,我接近九皇子,也是为了你。” “你是个什么混账玩意!先是对敌军那方通风报信宸王的兵防部署,后趁乱想杀了齐湮质女,来陷宸王于不义不说,还想挑起与齐湮的不和,你当真是慕容家出来的人!”钟武将碎了一口。 那萧高轩在旁喃喃自语,“本皇子心思缜密,怎么会被你们察觉到?这一战怎么可能会输?” “宸王一早就知你的谋略,那晚故意离开,给慕容婉记住沙图的机会,又怕她记得不清楚,故在翌日一早就让我们几人前去,好寻个机会,让她再好好记记。” 钟武将顺着王老将军的话头,紧接着往下说,“宸王的抗敌之策实则是请君入瓮。” 那日钟武将与王老将军是最后离开宸王那屋的,三人共商的便是这请君入瓮之策。 卞东兵装作流寇与他们交战,自以为拿了萧芜暝的调兵部署的计划,攻下那边境小城是万无一失,却不料是引他们入局,一网打尽。 方才还清光皎月,不是何时起,那乌云蔽天,夜色深了些许,莫说是月光,连点点的星光都不见。 滂沱大雨忽然而至,伴着几道在天空炸开了的春雷,有几人翻墙入了驿站,脚踩踏在水塘里发出不可避免的踩踏声音,在这寂静的雨夜格外的引人耳目。 阁楼小窗微微开着,有烛光自里头透了出去。 黄衫少女坐于窗前,双手捧着小脸,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夜间的一出杀人灭口的戏码。 萧芜暝端了一个果盘,搁在了她的手旁,筎果随手拿了一个果子,小口地啃了起来,看地十分的专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