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便同她解释:“她的字秀中隐有苍龙,端正不输男儿,一眼便知不同。” 他又指了指贴着那几页纸摆放的旁边几页,正是自己所滕的:“你的嘛秀中偏软,有一股绵劲。”说到这时,崇帝将手掌张向她胸前,往绵软的乳上一捏,惊得她身子一紧,气息虚浮。 她努着嘴,佯作不依不饶:“那陛下是说妾的字不好看了?” 崇帝香了一口飞霞的脸颊,将她搂得更紧:“这倒没有,只是她本人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气概。” “秋晚与你关系甚好?”崇帝耐心问她。 这是崇帝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人的名字,她之前不曾问寒露与霜降商婕妤叫个什么名字,但即便问了,作为奴婢的她们也未必知晓。当崇帝这样说后,她也才知道商婕妤名为商秋晚。 秋晚秋晚,听上去就十分温婉,何昭昭在心底默念几声,更觉得商婕妤十分亲人,或许她在崇帝心里也是不一般的。但如果是她,何昭昭反而生不出女子天生的妒忌来。 “妾很喜欢商姐姐,她亦对我很好。”论实说,商婕妤救了她一命,要让她坐下将嫡妹推入水中的罪名,也在病中予她安慰,这种好是很难得的,她甚至不知该如何报答。 崇帝点了点头,又继续说:“她是程飞将军的外孙女,程飞的女儿低嫁给了商怀远作妾,没想到生了秋晚后便血崩故去,因而她一个人在商家,也曾艰难。” 何昭昭听着,心里更是心惊。商婕妤同她说过自己也曾有过嫡妹,同样是个庶女身份,亦被家中之人欺侮,但她没细究竟是个这样的故事,这样一来,就更佩服她了。 “陛下与她认识许久么?” 崇帝便笑了:“我幼时跟着程将军学武,不过八岁就缠着将军教我把式,问他阵法。当时秋晚时常跟在程夫人身边,大约也是将军舍不得她吧。可惜后来两人过世,秋晚也只得回商家了。” “但在程将军教导下总是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她若是铮铮男儿,必定能有一番作为。” 何昭昭也点了点头,乖顺的听他说。 崇帝又笑了,揽着她的腰,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我这么夸她,你就不吃味?” 何昭昭同他四目相对,摇了摇头,眼中坦诚:“商姐姐对妾极好,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在心里,如今得知她从前那么苦,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妒忌!” “她对你好,那朕对你不好吗?” 崇帝的嗓音很沉,如江海洪涛,轻易能将她的心拍乱。 “陛下待妾也极好。”下巴被禁锢着,力道很轻,并没有捏痛她,但也不容她的脸往别处乱转,只好眼神飞移,不去看他。 “那你就是这样答谢朕的?”语气充斥着不满,何昭昭全然听出来了。 “岂敢……”她将手攀在崇帝颈后的手挪到他腹下几寸的蛰伏巨龙上,只是覆盖在上面,便可隐隐察觉巨龙让她欲生欲死的伟岸雄风,“妾就算再想报答陛下,也只能以色侍君而已。” 崇帝眼神晦暗不明,转而看向她那只大胆的手:“不要求你答谢其他,以色侍君便可。” 两人眼神胶着在一块,黏腻得如同化了一半的糖膏,分不出彼此。 “不是说有东西要送给朕?” “在内室,不在妾身上。”何昭昭想起腰带在她床头。 “正好办事。”说完,将何昭昭横抱而起,走出偏厅,直往寝室。 要办什么样的事,怎么办事,两人心知肚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