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慎没有怪刘伯的意思,但是听着忍冬的话他刚缓和一点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你若是想逞能我也不拦着你,只是我没有兴趣养一个残废!”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忍冬也能感觉到卫慎是真的生气了,她只能乖乖地放下了手里的活,诺诺道,“对不起,我……” 卫慎打断了她的话,“你没有对不起我,当初你肩伤没好我同意带你去流剑宗是以为你会有分寸,现在你这样是对你自己不负责。” 忍冬被卫慎说得一时无语,她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只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后总想着为卫慎做些什么,她觉得卫慎给她的远比她期盼的多,甚至不久前还救了她一命,这些都让她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些事可能在往她设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卫慎语气里淡淡的关怀之意,就算再迟钝,忍冬也觉察到了,面对这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情况,她也不敢再违背她的意思,但即便手里的动作停下来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跟刘伯说道,“炉子上的当归鸡汤要用文火炖够两个时辰才能取下来。” 这丫头可是对少爷越来越上心了,而且现在看自家少爷也不是全无反应的样子,即使忍冬的话有对自己不信任的嫌疑,刘伯还是乐呵呵的说道,“忍冬丫头你就放心吧,我都记着呢,你和少爷就去好好休息吧!等吃饭我再叫你们。”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对于有了别的心思的卫慎来说,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别的方面,一瞬间,因为忍冬不爱惜自己而生的气一下子就消了,他看了旁边小媳妇一样的忍冬,声音有点沉沉的说道,“嗯……我们听刘伯的话去休息吧!” 卫慎的声音低沉,这句话说出来比起刘伯来,总让人觉得话里带了点别的什么,忍冬瞬间就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脸立时就变得红红的一片。 不过卫慎这样的人怎么会调戏自己,应该说难以想象他会调戏女人,所以忍冬下意识的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觉得自己大概前辈子在妓馆待久了,想法都变得不矜持了,她顿时就有些羞愧,声如蚊呐的应了一声“嗯。” 卫慎仔细看着忍冬的神色变化,一开始大概是害羞,整个脸都红了,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间带了些羞愧,慢慢地又恢复正常。她的心思总是写在脸上,真不知她当初是怎么有勇气决定投靠自己,甚至和自己谈条件的,这一点,他到现在也想不通,不过没关系,她人都是自己的了,他总有办法知道的。 卫慎心里在想什么,从他那张表情变化很不明显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忍冬还以为他是生气的,并为自己的乱想感到有些不敢直视他,在看到他的脚动了之后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从厨房到卫慎院子的路并不长,忍冬平时经常往来与两者之间,但这次她却觉得时间过得格外的慢,尤其是她总觉得卫慎的步伐比起平时似乎是慢了一些。,她心里就更忐忑了。卫慎突来的关心让她心慌,回京的路上阎良和蒋阳恒的态度似乎也有所改变。 感觉到身后人的紧张,卫慎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忍冬一直未曾抬起的笑脸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允许你想我 “啊?”忍冬因为惊讶而抬起了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卫慎,两目相接,她又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没,没什么。” “是么,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想我呢。”卫慎用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这句话,效果没有最惊悚,只有更惊悚。 忍冬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在脑子里反复思考了一下他说这话的目的,最后还是想不出来,只能说道,“不……不敢。” “我允许你一直想我,你要敢想!”卫慎转过了身,他的声音低低的传入忍冬的耳朵,让她觉得跟从云端飘来的似的。 “大人?”忍冬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卫大人现在的画风完全不对啊,她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进宫一趟在路上被人劫持了,而现在这个是别人易容的。 卫慎没有理她,只是步伐比刚才稍微快了一点,意识到身后的人停在原地没有动之后,他又用那种像夹着冰渣子的声音说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