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上布满可怖的青红痕迹。 衬得她那胜雪的肌肤,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旖旎。 她愣了下,陡然间想起这是怎么来的,她一直知道自己皮嫩,比旁人容易留下痕迹,但没想到凌越力气这般大,不过是掐了两下,竟然如此明显。 那会情况危急,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现下回想起来,她是扎扎实实地跌进他怀中,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前襟。 这种事最是不能想,一想起来,甚至连手上结实滚烫的触感都能清晰的记起。 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如此阴私之处,怎么能不红脸。 大雍虽民风开放,但也注重男女礼制,她十岁后,爹爹与兄长便没再近她身了,更不用说别的男子。 她与凌维舟定亲这么多年,最亲密不过牵个手。 沈婳顿觉屋内燥热难耐,撇开眼心乱如麻地道:“应是下午逛花园时,不小心磕碰着了。” 核桃自小伺候沈婳,知道她家姑娘体质确实如此,稍微磕碰就能留下很久的痕迹,便没多想:“一会奴婢去拿点玉肌膏给您擦擦。” 话说了一半,核桃突得盯着她担心道:“姑娘,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 沈婳伸手扇了扇风,“没什么,是屋里太热了!” 核桃看向不远处正在转动的水风轮,迟疑地闭上了嘴。 第6章 翌日清早,沈婳打算先去正院陪母亲用早膳,再一同去给祖母问安。 可到了才知道,今日合账母亲要见各处的管事,用过膳后她独自往素心堂去。 不想刚出院门就碰上了一脸没睡醒的沈长洲。 沈婳看了眼天色,这会早就过了书院早课的时辰,“大哥哥,你怎么又逃学了?” 沈长洲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起晚了,反正去与不去都要挨罚,还不如晚些再去。” 沈婳仔细一想,竟然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而晃神的短短半息,他已经自然地顺走了她手里的食盒,她赶忙跺了跺脚追上去。 食盒里装着她最喜欢的竹节卷,炸的金黄香脆,但晨起不好多吃煎炸油腻之物,母亲特意装了让她带回去饿了当零嘴,没想到被截了胡。 沈长洲许是真的饿了,手指毫不顾忌地夹着小巧的竹节卷,几口吃掉了一个。 沈婳怕他边走边吃噎着,便拉着他去长廊坐着吃,顺便让核桃去倒壶茶来。 不消半刻钟,满满一碟子的点心就空了。 沈长洲舒服地伸了伸懒腰,偏头看了眼自家妹妹,眯着眼在她额头点了点道:“怎么瞧着焉焉的,进宫有人欺负你了?” 昨晚泡了澡本是舒坦了,可瞧见那腰间的掐痕久久不散,又想到进宫一无所获,更是辗转反侧一宿难眠,自然看着精神不算好。 听见沈长洲问起,沈婳护着自己的额头,那股委屈涌上心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对方是手握重兵的肃王,连陛下都要看他脸色,别说没伤着,便是真的纵犬伤了人,除了爹娘兄长,谁又敢为她得罪那煞神。 便是太子待她再好,两人也还未成亲。 也正因她知道,才什么也说不得。 沈婳摇了摇头瓮声道:“才没有,有太子哥哥在,谁敢欺负我啊。” 沈长洲轻声啧了下,“这还没嫁过去呢。”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