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抵触情绪。 如今换一种心境,她反而喜欢他这份独特的气息。至少他这张‘生人勿进’的俊脸,能阻止别人过多的关注他。 房间里的两个小家伙,司空南召盘腿坐在地上,正认真的在小桌上练习写字。旁边的小丫头许是觉得好玩,也跟着他学,拿着一只毛笔在宣纸上乱划。虽然纸上的东西实在不能看,可小丫头动作却学得有模有样。 “娘,你来了?”司空南召头也没回的招呼道。 “嗯。”裴芊芊暗自抽了下嘴角。这样都能分辨是她? “娘……”小丫头抬起头对她咧嘴笑。 “乖。”裴芊芊也对她温柔一笑。 “过来。”书桌后的男人停下笔,朝她低声唤道。 裴芊芊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他写的东西就知道是跟启风的。 “用过膳了?”男人单手将她搂近,低声问道。 “嗯。”裴芊芊笑了笑。 “为夫正打算回房陪你。”司空冥夜将声音压到最低,几乎就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陪我做何?”裴芊芊眨了眨眼。 “你说呢?”司空冥夜突然低下头,状似在她耳边说话,可却在肉肉的耳坠上轻吮了一下。但他动作有些快,只是挑逗性的,加之他背对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自然看不到他的动作。 “你……”他故意的挑逗裴芊芊哪里不懂,脸颊突然烫了起来,见儿子和布布还趴在小桌上,这才没好气的抓着他手掐了掐,嘴里嗔怪道,“让你陪儿子读书写字,你这脑袋里都想的是啥?” 司空冥夜轻扬起唇角,双手都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其实不光裴芊芊今日觉得心情好,自家男人的好心情她一样感觉到了。家里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他们母子刚回京的那段日子,一家人心里都没有了膈应,温馨满室。 难得彼此都有好心情,裴芊芊突然提议,“冥夜,要不我们把荣襄王小两口叫过来吧,今晚我们又去院子里生火烤肉,好不?” 司空冥夜突然沉了脸,“你还想像曾经那般喝得酩酊大醉?” 裴芊芊白了他一眼,“我现在怀着孩子当然不能喝酒了。哼!当初要是知道你故意让我喝醉,我才不上你当呢。”这男人可腹黑了,那次让她敞开喝,就是故意让她喝醉,然后好让她说出自己的秘密。 司空冥夜不自然的扭开头,“咳!” 裴芊芊也懒得跟他算细账,抓着他腰间轻轻拉扯,“行不行啊?我就想吃点味道重的。” 司空冥夜扭回头,冷冷的瞪着她,似拿她无可奈何,“好!” “娘……布布吃……” 突然衣角被拉扯,小丫头稚气的声音传来。 裴芊芊低头一看,顿时就笑了。拉开男人腰间的手,她微微弯腰,摸着‘小儿媳’稚气的小脸道,“好,今晚吃烤肉,布布要多吃。” 司空南召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做什么都做不好,提到吃的就来劲儿的!” 裴芊芊闷笑不已。指望一个两岁的孩子做好事,也就她儿子敢想。他也不想想,他自己两岁的时候在做什么,跟她去地里也是玩泥巴。 为了满足自家女人的口味,司空冥夜很快让人去给司空澜送口信,还特意交代他从酒楼里多带些酒菜过来,同时也让人去了驿馆把左文筝也叫来。 他也不是喜欢热闹,只不过在自家府里总比某个女人嚷着要出去强。 …… 夜幕降临,大街小巷都沉浸在安宁中。而在某处气派的高墙中,某些人因为愤怒而彻夜不休。 后院中,甩鞭的声音清脆刺耳,一道道‘啪啪’声透露着凌厉、无情,时而伴随着痛骂声,即便看不到柴房中的情景,但凡路过的人一样毛骨悚然、心惊胆颤。特别是那鞭子的响声,每一次甩出都让人后背发麻,犹如甩在自己身上一般。 柴房中,穿着华丽、金簪玉佩绕身的白夫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旁边丫鬟打着扇,手中端着香茶,时不时请嘬一小口,眸光直视着眼前凶狠毒辣的场景,丝毫不觉可怕,反而像在欣赏一出大戏般。 而不远处,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长边,正对着地上一娇小的女子施罚,每一次甩出去的鞭子都准确的落在女子身上,面对着衣衫破烂、已经皮开肉腚的女子,他神色却是冷漠无情,甚至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厉毒辣。 被他鞭打的女子早已奄奄一息,下唇被自己咬破了皮,连叫喊声都逐渐弱下,仅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抱头的双手上。在她身上,无一处完好,只要是鞭子落下的地方,割裂的衣料下鲜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