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我羡慕啊!”我说这根本不是旅游,而是办事,这里是台湾的乡村小镇,又不是观光区,哪来的福可享。 正和老谢聊着,听到外面传来猫叫。旅馆的这几只猫平时就算叫也是很温柔的,而现在我听到的猫叫声则比较怪异,像是猫遇到陌生人的那种。我心想,旅馆经常有陌生人来,这几只猫早就习惯,今晚这是怎么了。 为了谨慎起见,我虽然已经很困,但还是爬起来打开门,朝旅馆入口的前台处看了一眼。门厅的灯24小时都亮着,旅馆老板坐在柜台内,正伏在木台上睡觉。几只猫站在门厅的地上,浑身的毛都竖着,尤其尾巴特别粗,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走出房间来到门厅,这几只猫看了看我,我蹲下来轻轻摸着其中一只最乖的,它渐渐平静下来,尾巴也没那么粗了。我把旅馆老板叫醒,他迷迷糊糊地问我需要什么,我说刚才是否有人进来,旅馆老板摇摇头:“没听到。” 回到房间,方刚翻了个身,问我有什么情况,我说没有,让他放心睡。躺在床上,我觉得猫咪平时不会轻易处于警戒状态,而且还是几只猫都这样。 次日又是一天没事,但旅馆老板说他的头从昨晚就开始疼,今天也是又疼又晕。我说你可能是夜间着凉了,得多喝开水。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方刚就后天还要还没结果,我们就隔天早晨出发,离开台湾回香港去。 睡到半夜时,我起身去卫生间,看到躺在床上的阿赞洪班坐起来,我以为他也要去,就坐在床上,打算让他先来。可阿赞洪班坐了几分钟没动,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我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感冒?不舒服? 走到他的床边,我低声问:“阿赞洪班师父,你没事吧?” 阿赞洪班不回答我的话,却开始咳嗽,越咳越厉害,把方刚也给吵醒了。我打开房间的灯,和方刚都吓了一跳,阿赞洪班脸色发黑,随着咳嗽的动作开始吐出血沫。方刚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推开房门,来到隔壁阿赞nangya的房间,急促地敲门。半天也没人开,旅馆老板走过来问什么事,我让他快拿备用钥匙,旅馆老板从腰间取下一个钥匙盘,摘下阿赞nangya房间的钥匙。我连忙打开房门进去,开了灯,看到阿赞nangya坐在床上,正在低声念诵经咒,身体发颤。我不敢打扰,连忙出去告诉方刚。 “有、有法师在附近施黑巫法!”阿赞洪班边咳嗽边说。我和方刚都很疑惑,我们几人除了睡觉几乎寸步都不离,尤其我们这三个男人,那阿赞洪班又是如何中的招?阿赞洪班费力地问我们阿赞nangya怎么样,我说她在房间里念诵经咒,不知道什么意思。 阿赞洪班说:“她在与黑巫咒对抗,扶、扶我过去……” 扶阿赞洪班来到阿赞nangya的房间,看到阿赞nangya的样子,他也盘腿坐在地上,我把傩面具递给他,问:“你身体可以吗?” 阿赞洪班点了点头:“这股施法的力量不小,我怕她自、自己对抗不住,把巫刀给我。” 第0445章 腿骨 旅馆老板说:“真的没有,要是有的话肯定会找我登记,就算有人偷偷混进来,没有门钥匙,总不能成天站在走廊里吧?我也会发现啊!” 方刚要旅馆老板把钥匙盘给他,他要挨个打开旅馆房间查看。旅馆老板连连摇头:“不行,这样会惹麻烦的,有游客投诉我,旅馆就开不成啦,这可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啊,还要靠着他供儿子念大学呢--他在流血!” 坐在地上的阿赞洪班身体一震一震的。好像在咳嗽,同时从傩面具中往下面哗哗淌血。我急得不行,就告诉方刚出去看看,是否有人在旅馆附近的什么地方搞鬼。方刚点了点头。这时阿赞nangya伸手拧开拉胡域耶,露出里面的头骨。她慢慢挽起左臂的衣袖,露出白嫩肌肤,用一柄小刀在左臂上割开两寸长的口子,鲜血流淌在域耶中的头骨顶部。 我刚要跑出去,突然听到从阿赞nangya的隔壁房间传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声音不小,很沉闷,像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敲击地板。从楼上下来好几名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