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些都是你要补回来的作业。” 周厌语:“我只是吊了三天水吧?为什么作业好像已经积累了三个世纪?” “那是你的错觉。”谢酌说,“顶多只是一个世纪的作业而已。” 周厌语:“……” 她看了看要补的作业,又翻了翻习题册上老师布置的题目,要做的题目谢酌全给她勾上了,大多数题目简单得一眼就能看出答案。 沉吟两秒钟,周厌语果断把作业本往桌肚里塞,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作业? 她不知道。 晚自习之前那顿晚饭,周厌语自个儿去了食堂吃饭,虽然烧退了,但感冒还没有好彻底,听说感冒快好的时候最容易传染。 为了避免把那仨人传染感冒,她打算这几天就一个人吃饭。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谢酌跟她一块儿这么久了,居然半点没有感冒的迹象,这人的身体素质着实强悍,令人侧目。 “我……可以坐这儿么?” 周厌语正吃着晚餐,听见前面有个女生小声说话。 她抬头看了一眼,是个熟人,她们班文艺委员,乔俏。 这个女孩,周厌语说不上对她什么感觉,也许有一点点的好感,毕竟就是她告诉她,谢酌没有给自己报名表演的。 周厌语瞄了眼四周,晚上来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周围不是没有空位,乔俏既然特地问自己能不能坐一块儿,肯定有事儿想问她。 顾着那一点好感,于是她点了点头。 乔俏放下餐盘,在她对面坐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十三班的同学对周厌语不再那么明显地排斥,或者说畏惧,偶尔早上进班的时候,有的人碰见她还会和她打声招呼。 虽然这么做的人屈指可数,但总体来看,好歹算是良性发展。 “有什么想问的?”周厌语喝了口汤,开门见山。 乔俏抽了抽嘴角,没想到周厌语这么直接,拿着筷子的手都僵住了。 “我等会儿要回去洗衣服,时间可能不太多。”周厌语强调,“真要洗衣服。” 乔俏不再纠结犹豫,放下筷子,满脸忧心:“我想问问你,你和二中那位,呃……顾弥……” 周厌语不动声色。 “你们,”乔俏咬咬牙,一口气,“你们关系是不是很好?” “你们不是都知道么?”周厌语反问,“从高一开始,整个一中应该都知道我和顾弥的关系了,这个问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没有。”乔俏动了动嘴唇,似乎感到颓败,“你们从来没有吵过架吗?没有产生过一点裂缝吗?” 她最近和朋友闹了点矛盾,尽管自己都不知道那种矛盾从何而来,要不是朋友的男朋友打电话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 可就算搞明白了真正的原因,她也有些束手无策。 毕竟心结这种事,不是轻易就能解开的。 周厌语舔了下嘴唇,闻言,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吵过架。” 她说:“顾弥每次打不过我的时候都会骂我不是人,然后我就会再揍她一顿。” 乔俏:“……” 真是搞不懂你们大佬之间的友情到底是怎样!!! “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周厌语说,“我和顾弥为什么关系这么好么?或者,顾弥二中,我一中,为什么学校不同,我们的关系依然很正常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