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问道。 “没,姐姐还以为爹爹回来了呢!”杨婵摸摸铭哥儿的脑袋,笑道。 突然,眼前出现了铭哥儿冻死在她眼前的画面,杨婵一惊,猛地将铭哥儿推开怀。 铭哥儿满脸疑惑的望着杨婵,“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姐姐想起自个还病着,怕将病气过给你。”杨婵随便找了个借口,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搂着铭哥儿的,小声问道:“如今外面是不是在闹水患?” 刚才她摸杨铭头的时候,脑中突然冒出一段记忆,是原身之后的记忆,或者说是原生重生前的记忆。 扬州水患死伤无数,最后却查出是因为河工贪污导致,其中杨知府也榜上有名,而杨铭冻死的场面便是在杨家被抄家后。 “姐姐如何知道?”杨铭也是今早才知外边发生了水患,姐姐怎么才醒来就知道了? 摸摸铭哥儿的小脑袋,杨婵强笑道:“方才听下边丫头提起的。时间不早了,铭哥儿先回去,下回再来看姐姐可好?”她这会是一点子心情都没了。 让奶娘将铭哥儿带走,杨婵挥退彩荷她们,坐在梳妆台前抿唇苦想,可惜,脑中再不多出半点记忆,只知道会在这次水患还没结束就出事,而原身好像成了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官妓。 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幸运成为官二代,转眼就要今后做打算。 杨婵看了眼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一时失了兴趣,还不如穿个小家碧玉来得好。 ☆、第2章 庶妹 经过多番打探,杨婵绝望的发现,她这身体的爹,绝对算不上清白之人,今年水患之所以如此严重,便是因为堤坝决堤,整个江浙一带,几乎民不聊生。 加之她接触的人慢慢增多,脑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楚,杨婵必须承认,那些记忆会成为现实。 得到这个结果,杨婵的第一想法就是逃,可她不是真的十六岁的无知少女,不说这是古代,就是现代十六岁的女孩出门都不安全,更何况现在是灾年,她往哪逃? 这几天,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搜罗她自己屋里的钱财,全部摊在桌上,还真是不少。 光是往年过节得到金锞子银锞子就有好几匣子,还有成套的头面足有二十几套,零散的首饰她都懒得算,另外每月的月钱加她娘给的零用,估摸着有几百两银子。 根据她的打探,现在这个朝代叫雍朝,物价和明朝相当,一两银子可买两石中等米,一石米是八十公斤左右,两石的话就是一百六十公斤左右,也就是三百七十斤左右的米,按照现代购买中等米的价钱,一两银子相当于五百华夏币,那她光现银就有几十万,更别说那几匣子的金子首饰了。 彩荷掀开帘子一角,小心的看了看大姑娘,心中嘀咕,最近大姑娘还真奇怪,老是对着银子发呆,往常不是最烦这些黄白之物吗? 杨婵咬了咬牙,暂时定是逃不了,但是先做些准备总是可以,人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唤了彩荷进来,“我记得你每月都可出府,这月还出去吗?”彩荷性子虽跳脱,人却衷心,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并不是个嘴碎的。 “奴婢母亲在城外庄子上当差,故而每月都会回去一趟,这月正好明日回去。”彩荷琢磨着姑娘是有事交待她是办,便小心回答。 点头示意彩荷靠近些,“你出府的时候,将这些银子都换成银票,我有用。”把银锭子还有那两匣银锞子包成一包,想了想,将其中一匣子的金子也放进去,“这事不可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彩荷迷糊的接过银子,而后点头,道:“是,姑娘放心,我定不会告诉别人,彩菊姐姐也不告诉。” 彩菊便是那个稳重丫头,杨婵听她这么说,满意的点头,挥手让她下去,“等明早你过来取。” 翌日下午,采荷便回了府,所有东西共换了六百五十两银票,一张五百两面额,一张一百两的和一张五十两的面额,多出的几两银子用作利息。 这年头,存钱不但不给利息,还需要高额的手续费,不过她让彩荷存的是老字号的钱庄,全国都有,不怕钱庄倒闭银子打水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