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来。”不待西崇明说完,西固天又沉声重复了一句。 西崇明再没有办法,只好示意白恩秀过去。 白恩秀打小就怕西固天,此时又见他怒容满面,更是胆颤。眼见父亲都无法求情,心知必定不妙。但慑于他的威严,又不敢不过去。磨磨蹭蹭老半天,才战战兢兢走到西固天十步开外,就再也不敢往前。 老爷子倒也不再苛求,只是冷声说道:“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敢说他的孙女不争气?他到要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对母女对鸢萝存的什么心思,要是让他知道他们有丁点加害鸢萝的意思,他绝不饶了她们。 白恩秀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加不敢随便乱说。悄悄地侧过头,向白翠浓求救。 “爸,其实这事儿——”白翠浓想给女儿解围,但是老爷子不给她机会。冷声冷语道:“我是让她说。我出去了一年多,难道西家就换主了?” 西崇明恼怒地拽了一下白翠浓,赶紧说道:“爸,没有的事儿。” 白翠浓就再也不敢吭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19请大公子 白恩秀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趋利避害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西固天锐利的眼神始终盯着她,里头满是不信任的光芒。白恩秀低着头,完全不敢与之对视。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只好攥紧了裙子,大腿处雪白的蕾丝裙子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褶痕。 可是就算再害怕,她也绝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讲出来,因为她知道,那样,将意味着她们母女从此在西家无立足之地。在西家,西鸢萝是宝,她是草。而在她这个爷爷的眼里,或许,她根本连棵草都算不上。低垂的眼帘掩盖住了她的愤怒与不平,恨意浓浓却又不敢发泄。只是裙子上的褶痕却愈来愈深,宛如沟壑一般纵横扭曲着。此时的她早已无法顾及这条裙子原是她的最心爱之物。 相较于白恩秀,白翠浓显得十分平静。恩秀很聪明,说话滴水不漏,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西鸢萝的身上。找的人已经派出去了,待会只要他们在上京城某个夜总会找到醉生梦死的西鸢萝,那么所有一切都会坐实,她想赖都赖不掉。 想到问题竟然那么容易就迎刃而解,白翠浓的嘴角甚至忍不住的要微微上扬。只是她发现冉在青正用一种抓包似的眼神看着她,嘴角轻轻勾起,带着讽刺与奚落。 硬生生将笑容收了回去,她略微昂起下巴,调整出一个端然高贵的姿势,轻蔑地扫了一眼冉在青。她是西崇明的妻子,是西家名正言顺的夫人,一个没名没份的女人,她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轻蔑的眼神在她脸上一扫而过,那份轻慢与践踏,让冉在青的脸迅速阴沉下来,瞳仁微缩,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恼意。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得到的答案却是找遍了上京城所有的夜总会,也没有西鸢萝的影子。 白翠浓的心里霎时咯噔一下,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是面上,仍装出一派平静的样子。 西固天冷冷地声音寒气迫人:“鸢萝这么大个人,那不成凭空消失了?” 那人低着头不敢接话。 白翠浓大着胆子说道:“鸢萝有几个要好同学,会不会在他们家里?” 那人侧过身回道:“夫人,这个我们早就调查过,大小姐那三个同学现在都在学校,而且昨晚也都各自在家,并没有相约出去。” 白翠浓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白恩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就约好了一起去嗑药的。” “恩秀,闭嘴。”西崇明立即喝止女儿。 冉在青讥讽的一笑,冷冷道:“白小姐,省省吧。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想着诬赖鸢萝呢?” “我没有诬赖她。那天明明就是她自己亲口说要去嗑药的,福婶和那两个保镖都听到了。”白恩秀信誓旦旦地大声说道。 白翠浓听着,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却又无力阻止女儿。 冉在青眸光一亮,笑容变得璀璨起来,清泠如水般的嗓音说道:“你刚不是说你们今天早上才知道鸢萝嗑药去了么?原来竟是早就知道了的。呵呵,白小姐,当着老太爷的面还敢撒谎的,这么多年来,我也就只见了你一个。你是觉得自己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