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的问题了,更是夹杂了仇怨,她的五哥,不该就这样枉死! 在这件事上,他们主仆两个倒是一拍即合。 褚昕芮冷然一笑,道:“走吧!” 刚要转身,目光不经意的一瞥,却见一辆带着东宫标识的马车刚好从远处行来。 她只当来人是褚浔阳,脚下步子就不由的顿住,又站在了那里看过去。 片刻之后那马车走近,下来的却是同样一身素服的褚月歆。 褚昕芮有些意外,也觉得没意思,只是还不等她转身,却见那褚月歆下了马车,竟就兀自盯着某个方向出神,脚下再没动过一步,手中用力的扯着一方素白的帕子,脸色十分难看。 褚昕芮心里生疑,下意识的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却见另一侧的小路上,极不起眼的地方有两个女人拉扯不休。 虽然距离隔的有些远,但她还是一眼就分辨出来—— 那两个女人之一,就是那个狠心对褚易简视而不见,甚至于亲手送了褚易简去死的恶毒女人。 褚易简的死,严格算来,她的身上占据了很大的责任,她对别人虽然都能狠下心肠来,却唯独是对这个自小就袒护自己长大的兄长不能这样的理直气壮。 这些天来,她虽然不说,但内心却是饱受煎熬。 想着这些年来褚易简对她的好,便就心虚的厉害,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心如刀绞,恐慌又害怕。 她不敢承认是她自己亲手将兄长逼上了绝路,于是一番挣扎之下,就自然的将这份仇恨转嫁到了见死不救的适容身上。 那个女人明明有能力带褚易简离开的,却偏偏狠心的送了他去死! 是的! 一切都要归咎于那个女人的蛇蝎心肠,见死不救! 这么多天以来,就是有了这一重信念支撑,她才没有让自己被心里的愧疚折磨的疯掉。 所以这一刻,看到适容,心里就有浓厚的恨意冲撞而出,甚至能叫人感觉到她周身骤然凝聚了一层阴冷的杀意来。 “郡主?您怎么了?”轻歌打了个寒战,试着推了她一下。 “没事!”褚昕芮道,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适容的脸上移开。 她转身,同时又忍不住深深的看了眼还在走神的褚月歆,然后就若无其事转身,快步进了宫门。 这边适容是得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就紧赶着要进宫的。 苏逸说话算话,一切都随她的心意,当真是说了分道扬镳以后就再不干涉她。 可是这边她匆匆出门,却被墨雪追上来,给拦在了宫门外头。 “你不能进去!”墨雪道,神情焦灼的横臂挡在适容面前。 适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并不说话,但是那种从来就没有情绪也没有温度的目光却能盯的人头皮发麻。 好在墨雪也不是没有见识的黄毛丫头,就咬牙任由她盯着,仍旧不肯妥协的说道:“皇上驾崩,这件事必有内因,你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你要进宫去趟浑水?这样真的合适吗?” 适容只就冷冷道看着她,一把将她推开,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墨雪被她推了个踉跄,紧跟着又追上去一步,再度横臂拦在她面前,神情之间终于是带了几分难掩的愤怒,道:“你做什么,那都是你的事,我是无权过问,可是在这之前你最好也想想清楚,你现在可还是顶着我家阁主未婚夫人的头衔的,你若是公然卷进什么风波里面去,你又叫他如何是好?我知道,阁主他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无权置喙,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对你,总归是用了所有的真心和耐心,即使——即使——” 感情的事,毕竟只属于两个人,更何况墨雪又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段时间里,她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