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涩的笑了一声出来。 果不其然,只要是褚浔阳那里稍有动作,为了配合她—— 褚琪枫果然是什么都豁的出去。 “怎么会?”那些侍卫却是大为意外的,“在怎么说那些御林军也是当初陛下亲自下旨派过去,他这样——岂不是对陛下不敬?” 那探子闻言,却是无奈苦笑,“陛下已经驾崩,说起来他们东宫才是继承皇位的正统,这也就是太子殿下刚巧不在京城,否则这个时候新帝登基,京中局面早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 就是因为褚易安不在,所以这些天里,才会叫褚琪炎身边对这些人产生了错觉。 此时听了这话,众人才如梦初醒,大为戒备了起来,纷纷朝褚琪炎看过去。 “他占着那个身份就是占着理,谁能奈何的了?”褚琪炎道,冷冷的一挥手,“都下去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众人互相对望一眼,这才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 褚琪炎自己举步进了屋子,也没点灯,黑暗中只凭记忆,准确的走到里面的圆桌前面寻了个凳子坐下。 那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他似是忘记了自己肩头深可见骨的伤,双手撑着额头一动不动的坐着。 这一路走来,因为一早就存了要争夺那个位子的心,所以他曾经预备了千万种可能发生的局面,却唯独是没有想到这一种—— 一切的一切,皆因一个褚浔阳。 她们两个阴错阳差的成敌,并且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这本来就不在他的预料之中,而更可笑的是—— 这却也成了激发褚琪枫冲冠一怒的导火索。 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去考虑收手或者回头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孤注一掷。 时间在静默中缓缓的流逝,只有水漏的滴答声清脆而毫不紊乱的落。 院子里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来了又去,他的整个世界却像是被骤然隔离在了这一片空寂的夜色中。 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外面又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恼怒又低沉的声音道:“世子呢?他的人在那里?” “世子——回房了!”有小厮迟疑着回。 褚易民的声音,褚琪炎自是听的出来。 唇边牵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他缓缓的睁开眼,然则还不及起身,迎面的大门已经被褚易民一把拉开。 他身后跟了两个随从,灯笼投射出来的暖光猝不及防的照射进来。 彼时褚琪炎还保持着那个双手撑头的姿势坐在正对门口的桌旁,因为在黑暗中坐的久了,一是不适应,就下意识的往屋子里侧偏了偏头。 褚易民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不由分说就将他揪起来,怒声道:“你最近到底是在做什么?你母妃被人挟持了?堂堂的南河王妃,说劫就被人劫了,我脸面还要不要了?我们南河王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褚琪炎的领口被他揪的皱成一团,面上表情却极为淡泊,不愠不火的看着他。 近距离的注视之下,他眼中的嘲讽之色就十分的明显,看的褚易民一愣,刚想要说什么,褚琪炎却是已经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从他面前转身走开,一面才语气懒散道:“父王你才是一家之主,母妃是你是明媒正娶的王妃,他被人劫持,你不去捉拿歹人,替她做主,却跑来对我兴师问罪?” 以往他虽然是不满于褚易民的许多作为,但是对这个父亲却还是十分尊敬的。 褚易民哪里想到他会当面挖苦自己,被他呛的满面通红,竟然是一时语塞。 站在门口的几个下人尴尬不已,却又不敢随便走动,只能使劲低垂了脑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褚琪炎绕到桌子的另一边,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放了一整天,那壶里的水早就是冷的了,他捧了杯子在手,却只玩味着没有喝。 褚易民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被他噎的丢了面子,只就愤然的看他,脸色阴鸷。 褚琪炎却是分毫也不在意,过了一会儿才隔着桌子看过来,哂笑道:“父王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褚易民想说什么,但是面对他这空前诡异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开始七上八下的没有底,犹豫再三,还是不得不面前压下了脾气道:“劫走你母妃的人是李瑞祥?” 虎威大营那边去山下搜索滚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