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 只是低低哭泣。 资临坐起来,将怀里的人一并抱起。 床头灯打开。 少女过分白皙美丽的面庞上全是泪渍,她张着朦胧泪眼,语气挫败:“以前你耍流氓的时候,有求我吻你。” 资临一愣。 原来她没有怪他失控强吻。 她的好胜心,和他一样重。 资临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可现在我不耍流氓了。” “那你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 做-爱。 做到极致。 让她主动求他做,愉悦地任由他掠夺。 资临揩掉岁岁眼角的泪,她微张着唇,似乎在等待他是否会再次失控。 他笑了笑,将她重新抱回被子里,自己下床。 岁岁拉住他,“你去哪?” “我等会回来。” 资临走出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卫生间到处都是水声,他将浴缸放满冷水,脱掉衣服躺进去。 闭上眼。 一面是盛满血水的浴缸。 一面是少女娇弱含泪。 原来她比他想象中更有效,他走进他最恐惧的画面,却依旧能够对她臆想。 半个小时后,资临打电话给沈树白。 沈树白被吵醒,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滋滋,怎么啦。” “你再叫那个昵称,我就撤掉你诊所的投资。” “好的,阿临,请问您老人家深更半夜打电话来,是为了召唤我吗?” “我刚刚躺浴缸里自-慰了。” 沈树白沉默。 数秒后。 沈树白:“你疯啦,谁让你往浴缸里躺的?资临,你是不是嫌噩梦不够多?” “你似乎抓错了重点。” 沈树白情绪激动:“我求求你别折磨自己行吗,你有多害怕浴缸,我又不是……” “没关系,我连旧宅都回去过。” 沈树白愣住,小心翼翼问:“是你母亲当年自杀的那个公寓吗?” “是。” 沈树白快要发疯:“什么时候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人陪我一起,那晚我睡得很好。” 沈树白渐渐冷静下来,问:“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小姑娘吗?” “对。” 沈树白松口气,用严肃的语调表示:“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你应该来看心理医生,而不是一味地和过去碰撞,那样对你不好,你应该明白。” 资临缓缓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前,最后停在岁岁房间门外,他对电话那头说:“树白,我考虑过,以后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不行,这是你外公要求的,没有你外公的同意,你不能解雇我这个心理医生。” “我有她了。” “她?” “她能让我做美梦。” 资临挂掉电话,推门而入。 岁岁已经睡着。 流了泪,激烈接吻,算得上是睡前运动,有氧无氧凑一块,困意来得格外快。 资临坐在床边盯着岁岁看。 怎么看怎么不够。 不计后果的话,他更愿意将她囚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他做她唯一的光。 只可惜不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