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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ver


事?啊?这什么情况?”

    女生拍了他一下压低声音:“别吵,我在烧烤,啊不是,思考……”

    水苓跟着徐谨礼上了车,下午自由活动,她只要和老师报备一下就行,所以牵着徐谨礼时没有犹豫。

    徐谨礼的语气带着调侃,倒不像生气的样子:“又记得我是谁了?”

    水苓立刻抱着他在他怀里蹭,仰头去一下下亲他:“错了错了,刚刚人好多,你身边也有人,不是不合适嘛。”

    徐谨礼被她哄得那点郁闷早就消散,揽住她,用手去量她的腰:“你这阵太忙了,今天早饭没吃是不是,最近瘦了不少。”

    水苓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有弧度的肚子上:“你摸,其实还好啦。我刚刚吃得很饱,现在还有点撑。”

    徐谨礼手探进去摸了摸她柔软的腰,没几秒又松手拿出来。原因无他,他们挺久没做了,他再摸下去会有反应。

    “下午想去哪,第二天早上给你送回去,已经和你老师说过了。”

    “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和你待在一起就好,你忙吗?会不会没有时间啊?”

    “没有别的事,已经处理完了。”

    水苓想着刚吃完饭,要不和他去逛逛古镇什么的,消消食,反正他们离洱海不远。

    徐谨礼听了他的想法,给杜助理放了假,开车带着她去了双廊古镇。

    现在的古镇都差不多,商业化比较重,售卖的东西也比较同质化,水苓没有什么购物欲,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拉着徐谨礼和他走一走。

    云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天一碧如洗,太阳照在身上略微有点热,水苓觉得刚刚好,很舒服。

    她边走边看着摊摊点点上那些小玩意儿,眼神停留在一个卖首饰的小店,想起她和哥哥证都领了,但是还没有一对戒指,也没有求婚。

    他们只是在一起,除了证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么一想,好像是她太着急了,原本徐谨礼是打算等她毕业再结婚,最后还是迁就了她在她大二的时候就领了证。

    回头看看他们的那段过去,好像一直是她要把他绑在身边的,以前是因为他给她纵容,后来是因为他对她愧疚。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喜欢的是不是她这种类型的女生,他以前有女朋友吗?他以前是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呢?心中有一个理想的对象吗?

    这些以前她不敢问也怕知道,没恢复记忆前觉得自己是某个人的替身,生怕问出个真相。

    恢复记忆后没问是因为他们之间粘连的东西太多,实在无法分开,也没有人能挤进来。

    所以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说起别的可能,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他们只能是彼此的唯一,否则她会活不下去。

    因此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需要一个能帮助他和他一起携手并进的事业型女性吗?还是更合适那种家世煊赫、爱好广泛的大家闺秀?亦或者是和他拥有同样品味的,浪漫恣意的成熟艺术家?

    好像怎么也不会是她这样似乎什么都不突出,也不能带给他什么的,拥有阴暗童年的残缺品。非要把他也拉上陷进痛苦的沼泽里,强行嵌到她的身体里,缝合他们的灵魂,不让他再撒手。

    她的偏执成功得到了他,占有了他,却一次也没有问过他的意愿,每一次都像是她强行争取的结果。

    第一次上床,是她引诱他;二十岁第一天,她就拉着他不放;解决完一切后他回家,她固执地要和他上床。

    徐谨礼就是惯着她,一开始心疼她年纪小,后来心疼她被徐瑾年欺负,最后是因为心疼她等他太久,他一直在跟着她地步子走,将底线一退再退。

    一想多了,她就开始有点难过了,难过爱人对她的迁就和纵容大于主动选择的意愿,难过她不是那个最好的选项,也不是那个最合适的结果,却还偏偏这样理所当然地拉着他不放。

    明媚的阳光突然好刺眼,让她眼眶发热,心里酸胀。明明他们难得这么悠闲地在一起,她却开始想这些扫兴的事。

    “怎么了?”徐谨礼看着她一路上走走停停,东看看西看看,刚刚还笑着兴高采烈的,不多久好像又忧郁起来。

    水苓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她眨眨酸涩的眼框贴上他的胳膊说:“在想我的调研报告,好难写噢,天天叁千,头都要秃啦。”

    徐谨礼笑笑:“我帮你写?”

    水苓含泪笑笑:“这怎么能行?我就是抱怨一下,问题不大。”

    徐谨礼觉得她可能之前没有这么高强度地忙碌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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