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没什么精神:“要不要带你去稍微歇一歇?” 水苓转到他面前问他:“去哪里啊?”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带她往古镇出口走,准备去开车:“去能同时看见苍山和洱海的地方,让你休息休息。” 徐谨礼带她去了文笔村,他投资过一家高档民宿,选了一个二百七十度海景房让她进去坐坐看看洱海和苍山、喝喝咖啡吹吹风。 阳光和风一起交织着,蔚蓝的洱海上波光粼粼的,水苓的心情好了一些,坐在躺椅上悠哉吹着风。 徐谨礼让她先歇着,他要去确认一下一些事,细节上粗心不得,毕竟他今天是来求婚的。 他包下风花雪月号,准备晚上带她上邮轮,该有的一切杜助理已经都确认完了。其实他不太满意这样的安排,原本是想带她去布拉格再求婚,只是占有欲作祟让他不免着急了些。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给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好阻断任何其他失去她的可能。 徐谨礼确认完一切回头想去和她一起坐一会儿,却发现女孩躺着睡着了。 他一下子就放轻了脚步,拿着毯子慢慢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眼下不太明显的乌青,知道她这阵真的累了,太阳格外刺眼都能睡得这么熟。 看着水苓熟睡的脸,他有些心疼,动作轻缓地给她披上毯子,拨开头发,在她身边坐着等她。 水苓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困,难得能和徐谨礼相处半天,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睁眼的时候好像天都黑了。 徐谨礼在她身边笑笑说:“哦?天上的月亮出来了,所以我的月亮也醒了?” 他语气缱绻温柔,水苓一下有点害羞,闷在毯子里舒了一口气后出来睁开眼发现,洱海上都是零星点点的灯盏。 一点一点莹莹亮光浮在水面上,跟随着洱海低缓的浪起伏着,在黑夜里,像星星落进水里,美得不真实。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你说这些,因为我舍不得叫醒你,但是再不醒连灯都要灭了。” 听见徐谨礼这么说水苓有点懵:“啊?您想说什么啊?我错过了什么?” 徐谨礼撑在她身上吻她的额头:“没有,你没有错过,因为那些随时都可以再来一次。只不过我有一件事等不及,需要问问你的意见,今晚来说似乎太过草率,我还在犹豫。” 水苓更奇怪了:“什么啊?您说嘛,没事的。” 只见徐谨礼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单手打开置于她眼前:“乖乖,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让我陪伴你、爱护你、跟随你一辈子。永远在我的眼里留下属于你的身影,心口系上属于你的绳结,灵魂打上属于你的记号。一生忠于你,贯彻爱你的意志到永远吗?” 水苓已经完全愣住了,她看着那个戒指,整个人好像被气充紧了,呼吸不上来,听他诉说爱意、誓词和请求,完全发不出声音。 喉咙像是被成堆的干草堵住,心跳也像是息声了,好像下一秒山就会崩塌,海就会卷来,一切就凝结于或者毁灭于这一个瞬间。 等他说完大概半分钟,她才听见自己重新拥有了心跳,手捂着脸,滚烫的泪水不断地落下。她一直哭,徐谨礼就安静地拿着那个小盒子看着她,温柔地替她擦眼泪。 良久,她哽咽地说:“可我不是那个最好的,也不是那个最合适的……” 徐谨礼半跪在她身边吻她的手背:“没有,只有你才能是最好的,才能是最合适的。乖乖,记得哥哥说过吗?没有你,哥哥的心脏可能就不跳了。哥哥不是在哄你,是没有你,我真的会活不下去。” 她还在时不时落泪,边哭边说:“即使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什么都不能帮你,只能这样以一个残缺的灵魂留在你身边吗?” 徐谨礼把头抵在她的手背上:“不,你给了我太多,尤其最为重要的那个。” 水苓蹙着眉,嘴唇颤抖地问他:“什么?” 徐谨礼看着她,眼神格外温柔和坚定:“你赐给我心跳,你是我的第二颗心脏。” 水苓忍不住泪水,但是将手伸给他,徐谨礼庄重地为她戴上戒指,亲吻她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我爱你,我承诺我将终身铭记对你的誓言,直至呼吸停止的永远。” 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领让眼泪和群星一起坠落。 而徐谨礼紧紧拥抱着他,亲吻爱人被眼泪浸湿的脸颊。 他们会这样爱着,像他说的,直至永远。 END.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