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身的实力,这就是本末倒置,知仪而不知礼了。 当时,女叔齐说得这些,其实也无非是借鲁国之事来告诫晋平公,应该要警惕国内的卿族势力做大做强。 只不过,很不幸的是,过得这些年后,如今的鲁国和晋国,这一对姬姓之国,还真是成了难兄难弟了。 而自从叔孙豹死后,鲁侯稠也自然是再也没能来到晋国“告状”。很显然,晋国在范鞅的把控下,对其必然是会百般阻挠。 说回现在 如今在场的人,也理所当然的是更为认同范鞅的话。所以,局势对于李然和孔丘也是愈发的不利。 孔丘乃是代表鲁侯前来吊唁的,所以,他一直选择不曾开口而他这时自然是不能再保持沉默。 “范中军,在下以为,君子不语怪力乱神,似这等所谓天罚之事,还是不得妄言呐!” 范鞅闻言,不由是呵呵一笑: “呵呵,尔既是代表鲁侯而来,这般说倒也无有不可。只是,想那宋元公,以及叔孙昭子,他二人皆是为鲁侯奔走而至亡故的。想那齐侯,恐怕亦是因此而改变了初衷,只将鲁侯是安置在了郓邑,便也就不管不顾的了。” “而你们鲁国又素来与齐国亲近,现如今齐国都已无心此事,那我晋国又岂敢是冒此天下之大不韪呢?所以,看来还是让二位失望了!” 范鞅的话,本来就在晋国都是举足轻重的,这时候他又站在了晋国的立场上,为自己本国是据理力争,可当真是更加令人无法反驳。 而李然此刻即便是再有急智,也是无话可说。 这时,只听一旁的荀跞亦是附和开口道: “二位贵客,我晋国如今正值国丧期间,言及旁事,实是于礼不符。二位既是远道而来,还是暂且休息片刻,随后自有筵席替二位接风洗尘。” 李然见状,心中只得是一阵暗骂。但事到如今,也唯有是暂且不言了。 晋国乃伯主之国,前来吊唁的人很多,故而灵台宫内,几乎每天都会摆上筵席来招待四方来客。 筵席之上,李然和孔丘环顾四周,发现宋国大夫乐祁犂和卫国大夫北宫喜乃与他们同宴,李然本想与他们再行商讨此事。 只不过,他二人对鲁国之事也早已是心灰意冷,而且也知道了范鞅心中所想。 如今范鞅的意思就大致是代表了晋国的意思,既如此他们又岂敢再言?于是,也都只得是纷纷摇头,拒绝再商讨此事。 李然和孔丘此行,果然就如同此前他们所料想的那样,可谓艰难无比。 至此,他二人也都不再抱有幻想。 于是,宴席过后,两人径直回到了驿馆。 子路在官驿内看到老师和李然如此神情,也大体能猜个大概,于是便直接是上前言道: “晋国若是不能成,那么不知去往别国可有机会?” 李然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哎……现如今,既然晋国都是这般的态度,那其余各邦就更是无有可能的了。” 孔丘亦是叹息道: “实在不行,丘愿再入一趟齐国,齐侯此前对鲁侯之事还是极为上心的,而且晏大夫亦会再从中斡旋,也许可以让齐侯重操此事!” 李然闻言,却也只是微微摇头: “恐怕亦是无用,凡事可一,却不可接二连三。齐侯既已不过问此事,若想让其重拾,只怕也难呐……” “不过……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再去往齐国一试了。只是,郓邑如今危在旦夕,我们这般游走,只怕是时间紧迫……我们明日便出发,唯有速去!” 于是,李然和孔丘便议定准备要转去齐国游说。 而当天夜里,李然刚一躺下,却又听得门外传来仲由的声音: “子明先生,官驿外来了一名访客,尊师让先生赶紧过去一趟。” 李然颇为有些好奇,但也知道定是有了情况。于是赶紧又起了床,束上衣冠,便出门来到了孔丘的房间。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