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极尽隐蔽的地方被白鸟一点点打开,玫瑰挽着花枝,忍不住地在乱颤、前摇。 但是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谢予忍不住地感觉到那种怪异,他甚至轻轻地抖了一下,贺听枝有时候的风格真的和他床下的表现一点都不一样,让他有时候都感觉到害怕。 只能无力地抓紧床沿。 贺听枝慢条斯理地把自己以往将近二十年的生活都理清楚之后,耐着心询问谢予白,“我连第一次梦遗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要知道的?” 他文科好的出奇,不需要特别努力那种,记事情有时候记得特别清楚,他连有被几次告白过都和谢予白报备的明明白白。 “为什么你记得那么清楚?” 糟糕。 贺听枝动作僵硬一瞬,他就不应该说的这么详细。 谢予白目光里带着审视,他轻轻地询问贺听枝,“你确定成年了?” 他放心不下来这个问题,因为有时候,贺听枝单纯的简直是幼稚。 “当然喽。”贺听枝不假思索。 “我都没有早恋,成年了还不能顺理成章谈恋爱了吗?”贺听枝挺委屈的,这么折腾半天,他酒也行了几分,开始谨言慎行起来,“我什么经验都给了你,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谢予白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贺听枝越想越委屈:“我来这个世界,都没有认识几个虫。” 他把一张俊脸凑上前去,给谢予白看,“你看我,哭的眼睛都肿了。” 谢予白“哦”了一声。 贺听枝:“你不关心我。” 谢予白不解:“我哪里不关心你?” 贺听枝:“就是我不关心我。” 谢予白自哂,感觉自己干嘛要跟小朋友计较那么多,醉酒的贺听枝任性幼稚暴露的一览无余,甚至是连情感表达的都明明白白的。 贺听枝:“我要跟你结婚。”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又开始迷之神游起来。 谢予白耐心:“我们已经结婚了。” 贺听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结婚了的话,就可以上床了,我们去睡觉吧。” 谢予白无奈,他看了一眼挂钟,心想这才几点,对方胡闹他不能够跟着胡闹,而且还没吃晚饭。 谢予白转头就要再次走进厨房做饭,被贺听枝拦腰抱住了,贺听枝看起来很瘦,其实不然——无声无息。 他的腰被贺听枝箍住,箍的死紧。 “老婆你饿吗?”贺听枝脑袋趴在他肩上。 他现在喝酒之后,特别地想要睡觉,手指扯着谢予白的衣服,“不饿的话,我们可以先去睡觉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