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拒绝了。 一个半小时之后,贺听枝低头亲了亲谢予白,笑吟吟的:“老婆好棒,老婆想要吃什么?” 他一边揉着谢予白的腰,怕对方腰肌劳损,摸着摸着又忍不住地开始乱摸。 谢予白半合着眼,雄虫的体温很高,在冬天就像是个火炉一样。 谢予白浑身都感觉给劈|开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差了几岁的原因,他发觉贺听枝的精力真的要比他旺盛的多。 看起来温文尔雅,还很内敛,鬼知道为什么这么能…… 谢予白忍不住地动了动腿,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看起来真的好像怀孕。 突然,谢予白身体一僵,湿润的触感让他无地自容,但是却也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谢予白现在闭上眼睛都是贺听枝戏谑的声音响起来,“老婆真的好棒。” 他腰酸的很,任凭着贺听枝揉着他的腰来给他放松。 谢予白面色有点发赤,控制不住的开始发热,气温迅速升高冷白色的面孔一点点地被染红,看起来疲倦但是带着挥散不尽的热意,让贺听枝很心动。 贺听枝低头吻了吻他,一面往自己身上套睡衣,“吃什么?要吃鸡蛋羹吗?我弄一点清淡的?” 谢予白累的手指都懒得动,他极为难以费解地看着天花板,每次总是贺听枝很谦虚地让他主动,可到了后面——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体力耗尽让他有了食欲感。 贺听枝走到厨房里,他看了一眼锅里烧黑的食物,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 他开始真正意义上开始反省自己去上班是否是真的正确,难道自己把一切跑下来丢给谢予白就可以了吗? 在他的词汇里,没有让老婆做饭的道理。 贺听枝的本意是突然发现自己进入这个世界这么久,居然都没有真正地接触过这个世界,他想要去融入,而不是让这个世界真正地只有谢予白生动地站现在自己面前。 而自己像是被封闭在一个巨大的信息茧房之中,出不去,无论什么办法都出不去。 贺听枝把鸡蛋打散,放进碗里,他一面打着粘稠的蛋清,看着打得差不多之后,把蛋清放进蒸锅里开始吃饭。 他还煮了银耳粥,蒸了桂花糕。 贺听枝心想这个世界可以提供某些反季节的新鲜事物也真的是非常的神奇,他现在鼻翼间都是桂花的香气,好像真的深处在冷香缠绕的金秋。 他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卧室里的谢予白,径直地走进书房,有一本精装的、厚重的书本《帝国神圣的生命树》,说的是帝国的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因为这棵生命树,比联邦多出来几百年超前的文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