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品格格不入。 “没。” “你确定?”陆焰贴着床边,身体逐渐向中央靠近。 “不信拉倒。” 童婳不像年轻时那样能熬夜,加上逛了一晚上的街,被骂又掉了几分钟的眼泪,情绪宣泄过后困意来袭,她紧紧合上眼皮:“除了温静,我还请了个厨艺特厉害的阿姨,什么菜都会做,明天你想吃什么告诉她就好。还有,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陆焰静坐了几分钟,眸光幽暗得如同一潭死水。 许久,他才将目光缓缓从童婳纤瘦背影移开。 床头柜摆着童婳送他的第一只满钻机械腕表,女人的首饰随意扔在上面,折射着亮晶的光芒。 珠宝钻石,女人十年如一日的爱好。 陆焰看了眼时间,差三分钟到十二点。 他端详着眼下的童婳,薄被勾勒出女人蜷曲的侧影,长长的黑色卷发伏在枕头和肩头,背对着他,呼吸声细微且均匀。 他换上墨绿的真丝睡袍,留了展台灯,关掉天花板璀璨的吊顶灯,推开半掩的房门在二楼环视客厅。 温静和梁小蔷睡在一楼客房,后者忙活了一天早已入睡,温静在厨房接好热水准备回保姆房。 注意到楼梯走下的不缓不慢的脚步声,来人眼神冷淡犀利,气场没由来的强势。 “那个……”她舔了舔干涸的唇,扫到那张优越的脸,慌神之间举了举杯子,“婳婳姐睡了吗?苍南快要入冬,空气比较干燥,她每晚要喝好多水,我还在想今晚要不要拿上去。” 他看了她一眼,“放着吧。” 温静点点头,声音好听就罢,长相气质非同一般,跟童婳嘴里形容的人物形象毫不沾边,这样气场强盛的人物,她似乎见所未见,想必出身非同寻常。 温静不知道再提什么话题,在原地站立难安,度秒如年。 好在他先出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你跟童婳多久了?” 她抬了抬头,“两周。” 陆焰走向沙发,屈膝而坐:“她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婳婳姐一般下午之前都在家,晚上会出去逛逛街,买买衣服,吃吃宵夜这些。” 此时,陆焰睥了她一眼,“她都跟你说我什么。” “这……”温静接到那道目光,手心不自觉出了汗,握紧了水杯,“没说什么,只有一次让我接电话,应该是你的电话。” 她安静等了会儿,英俊的侧颜,五官几近完美,完美到让人没出息的心生震撼,不敢直视。 见男人再没搭话,温静心里如释重负,轻手轻脚回了房间。 次日,童婳在异常过分的寂静中醒来。 窗帘缝透出一丝光,身边空落落的,她翻过身摸到手机,寻到吴旭的号码。 童婳躲进被窝中,将陆焰出现在苍南市,并且精准寻到她位置的事,简洁描述了遍,疑惑道:“话说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难不成在我身上装了GPS定位?” 她不免揣测,“是你告诉他的?” “我没那么闲。” 吴旭整装待发,听到陆焰二字立刻扔了公文包,重新返回床边坐下,扯松了领带结,“那意思就是今天不见面了。你倒是早点说,不然我昨晚就不用加班加点了。” 童婳只顾着推理,“除了我爸,知道我在这的只有你。” “不是,你少冤枉我好不好,他不是在吗,你当面问问不就知道了。”吴旭语气略显无辜,隔着手机特地反问道:“怎么,怂了?昨晚被骂惨了吧。” 啪的一声,童婳鼓着脸颊挂断电话,跑到楼下,早餐蔷姐准备了牛肉面,她一边吃,不忘向她们打探陆焰的行踪。 自律的男人素来觉少,六点起来组装提前寄到的公路自行车,抽空到书房拟了两份新的雇佣合同,对二人分别列了几条新要求。 八点早饭结束,外出半小时的他抱回一块红黑图案的冲浪板后,再无踪迹。 童婳听了并不觉得新奇,勺子舀了口汤递到嘴里,一手捧着脸,说:“他最喜欢极限运动,越危险的越爱玩,等他哪天出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