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钱。”舒沫撇嘴,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后,依旧含糊不清,“我哥也没钱,不然也不会找你。” 签那除了金钱,对舒北没有半点好处的合同。 说到底还是她舒沫对不起北北哥,让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都可以吃一壶的。 前有孤儿院被赶出来,后有一日多份工在做,再有躲人躲到国外去。 还不知之后还会发生什么。 “我哥他已经不欠你,你和他的合约不也解了,你还来找我找他作甚。” 顾钰不置可否,挑眉看向舒沫。 还搭了句:“小姑娘,你对人的敌意太明显了,好说歹说,我前阵子还给你送过洋娃娃作为生日礼物,怎就这般要和我吵嘴了。” “洋娃娃?”舒沫面上表情僵硬了近乎十来秒,“我还以为我哥送我的,那你拿回去吧,我不要。” 顾钰笑了:“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来的,没这个规矩。” 大冷天,气温骤降得严重,室内温度也好不到哪儿去,若是没空调撑着,但舒沫老觉着冬日的空调房呆着闷。 外加上老开着觉得暖和就要睡觉。 一天总共就二十四小时,近乎十四个小时都放在床上呼呼大睡,大有种蹉跎岁月的既视感。 舒北表示:达咩。 指尖无意间碰到铁盆子,都微凉,吃了口饭,也没刚才那么热乎,吃咸了要去喝水,好家伙的,一喝来了个冰水刺客。 冻得牙疼。 上下打颤,声儿还是清晰地道:“原来先生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那么能否放个舒北呢?他已经经不起你三番五次的折腾,放过他行不?” 好看的人儿,最是薄情,俊朗的眉眼凝望着自己,顾钰微歪着头像是真有思考那么一回事似的。 一本正经,冲她摇头:“不行。” “?” 聊天终结者,欢迎聊天结束ok? 筷子戳着铁盆,咯吱咯吱,快要捅破的怪声在这房间里响起,顾钰到现在还没吃过饭,用舌尖抵了抵牙齿锐利的地,尝到腥咸以及还有淡淡铁锈味散开,才肯停下动作。 磨破舌尖,吃着上头的血。 顾钰装作无事人的样,淡漠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有件事还请沫沫帮下忙,放心是小忙,你一定能够帮到的。” 舒沫怒瞪着他:“你叫谁沫沫呢!” 兔子急了是会咬人,但踩着痛楚的白猫儿依旧会露出锋利的爪子要来挠人,本质上是一样的。 “叫全名,显得你我关系太陌生。” 舒沫:“……” 不想计较这些,舒沫随性问他要当自己帮什么忙。 “丑话说前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