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自作主张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徽玉哭了,质问着。 “没什么意思,”傅如贾说,“只是你一向喜欢大包大揽、自作主张,装着讨好的模样,做出的却全是令人作呕之事。你若有心,趁早帮我谋个一官半职,什么妾室,我不需要!” 他说着,再不理会何徽玉,抬脚便出了门。沈秋娘正在门外等着,本听得神情凝重,见他出来,还是怕得挤出来了一个笑容。 “爷,奴家……” 一语未毕,她便被傅如贾揽在了怀里,又在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还是你乖,”傅如贾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追出来的何徽玉,又对沈秋娘柔声道,“等我回家。” 说罢,他便走了。 沈秋娘目送着傅如贾出了门,却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回头一看,只见何徽玉正忍着泪、瞪着她。 “夫人……”沈秋娘自知大事不好,不由得唤了一声。 “他不是说,他不需要你么?”何徽玉问着,一步一步下了台阶,眼神里尽是愤怒引发的敌意,“既不需要,你也不必再吃我傅家的饭了。” “夫人……” “来人,”何徽玉大吼一声,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沈秋娘,“将这贱人,带回房去,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吩咐,不许给她送饭!” 沈秋娘被关起来了。屋里连个服侍她的人都没给留,只剩了她。 第一日,沈秋娘还不觉得有什么。饿一天,等何夫人消气便好了。从前在卖艺时,她也不是没受过饿。更何况,屋里还有水,以水充饥,足够了。 第二日,屋里的水就只剩了小半壶,她不得不省着喝。胃里叫个不停,她已很难忽视这饥饿感。可她没有办法,只能老实在床榻上躺着。她想:何夫人很快便要消气了吧?最多不过三日,她一定会消气的。 第三日,屋里一点儿水都没有了。冬风萧瑟,她又冷又饿,自知一定要进食了。她强撑着,下了窗,挪到窗边,敲响了窗子。 “请问,”她有气无力,“能给我些吃的吗?” 窗外的声音只是回答着:“夫人还没发话。” “能帮我去问一问夫人吗,”她恳求着,“告诉夫人,说……秋娘知错了。”她根本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她只是被卷入了一场无谓的纷争。 “谁敢啊?”窗外的声音回答着,“夫人说了,若有敢为你说情的,后果自负。” “那你能给我些吃的吗?”沈秋娘问,“我真的好饿……” 那人不说话了,像是挪远了些。沈秋娘苦笑了一声,坚持了片刻,便昏倒在了窗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