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都很重”这几个字,舍不得挪开眼。 【苏面面:还有,我听说台风那会儿你在棚屋区,而且你那栋楼被她锁上了,似乎是在期望楼房因为外力坍塌时你没办法跑出来……讲道理这个事情其实单独拎出来虽然很恶心但从法律上来说根本不构成犯罪,但如果被当庭指出,多少会影响法官的判断。】 【苟住了,是我赢:所以如果我去参与庭审能站在旁听区站起来大呼小叫地描述这件事吗?】 【苏面面:你都用上“大呼小叫”这个词了说明你自己也知道这很离谱。不能。你会被法警拖出去。】 【苏面面:……】 【苏面面:我通风报信贺先生你有这么离谱的打算,他会不会在开年加薪环节给我多加五百块钱?】 苟安觉得她没这个机会了,因为这个法务妹子想要通风报信的人已经站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儿,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堂而皇之地窥视她发微信。 看到两人对话的最后他嗤笑一声,动了动手,揉了把苟安的头发,熟悉的木质香调钻入鼻中。 苟安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他指尖顺势下滑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成功蹭起一大片红色后,不急不慢地缩回手。 “你妈说少了一把芦笋,趁着市中心超市还开门赶紧去。”贺津行说,“一起?” 苟安放下手机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贺津行伸手直接将她从沙发另外一边抱起来,越过了穿拖鞋的那个环节,直接抱着人往玄关走。 途径贺老爷子和苟聿下棋的茶厅,苟聿看了一眼难以直视地撇开了头,贺老爷子笑眯眯地“哎哟”了一声,还要火上浇油地问:“我儿子是不是有点粘人了?” 苟聿一子下去杀了贺老爷子一大片棋,直到老头再也笑不出来。 …… 上了车,苟安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边看手机头也不抬地问了句:“贺渊呢?怎么大过年的没见他?” 意外的得到了一片沉默,在她抬起头看向贺津行时,扶着方向盘的男人面色淡定:“你从哪听到的这个名字?” 苟安:“?” 贺津行:“是有叫这么一个名字的侄子,但他一直在国外,从来没回来过……你从哪知道他的?贺然说的?你们最近又聊天了?一笑泯恩仇?” 苟安:“???” 贺渊的话题就这样被随意揭过。 苟安只当是贺津行这个醋king某一日后知后觉想起来吃这个后辈的醋,听着人家外国甜心糖分过高的一口一个“姐姐”来了点中年危机,然后使用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卑鄙手段,把他的侄子又送回了国。 确实像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毕竟今年过年贺然也没能回国,贺老爷子提过一嘴,被男人一句轻描淡写的“别纵容”打发了去,依然待在宁古塔种地。 苟安看他发年三十的年夜饭就一碗饺子,一点也不想同情。 …… 和贺津行逛超市是头一遭,因为只准备买一把芦笋,所以相比起擦肩而过的其他人手里的购物车,贺津行手里的是苟安的手。 从下车开始他就非要牵着她的手不肯放,偶尔从货架上拿下一件商品查询保质期,也是单手拿着观察。 动作自然得像是天生只长了一边胳膊,他习惯得很。 苟安陪着逛过了熟食区和贩售各种奶制品的冰箱,摇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