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劲的一双手死死攥住白色衬衣,骨节都泛白。 “诶,你找陈野?” 慌乱地、人带住门,瞳孔皱缩又迅速舒展,从容不迫中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他们、他们在聊事。” 荷美笑看他,“许先生,怎么会一个人来苏丹,这里太危险。” 然许尧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他亲吻她的样子,她没做反抗,她甚至好像、好像很享受?眉头和脸难受地皱成团,他觉得、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脏了,心里猛地涌起一股反胃......可阿茵、又怎会是这样的人? 不、她不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陈茵。 荷美察觉到异样,“许先生?”伸出手时被男人打掉,许尧抬眸看她一眼,“对、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 然荷美什么都没说,只是目送他魂不守舍离去。 又回身,瞧一眼,已经紧闭的门。 里面又是怎样的场景? 荷美捏着酒杯喃喃:“魔鬼的信徒在潘地曼尼南里化身成丑陋扭曲的异兽,金黄秾丽的岩浆散发着与众不同的热、” 当然是与苏丹不一样的热。 * 粗茎撬开一个口子,偾张的一道壑沟深不见底,一滴一点推进幽窄的穴口时,男人浑身肌肉盘紧虬曲,面色凛重地俯视她一张痛苦挣扎汗水密布的脸。 不留余地侧压她半边身子,一条腿吊在床沿,膝盖骨至上三分之一处是男人经脉乍起的手,掐得她白肉从指缝腻出,边缘已余韵驳红。 根本是插翅难逃。 “陈野...陈野...我后悔了,我不想要了......小野、我不要了...求你...” 等来的只有男人毁灭性的低吼,扼住她脖子,辗转摩挲在那咬痕上,声声情愫,“你自作自受。” 他怎会放过,盯着她,注视她,面部紧绷,字字句句撕裂,“陈茵,你欠我的。” 是了,她欠他的,他们都欠他的,这一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还不清,这种家人的纽带,这样畸形的身体交易,是她错,是她蠢,是她活该。 陈茵抽抽两声,胸口闷堵,“小野...”捧着他的脸,那双眉眼捎带克制的情欲外加一点......不忍还有苦涩?美姐说过,叫她不要太愧疚,否则会吃亏。 可惜太晚。 从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这......算最坏的结局,还是......最好的结局?她不知,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只是心中莫名憋闷委屈。 阴道太窄,坚硬粗壮大屌折返再次寸寸逼近,然陈茵没有反应,只是怔怔望着他,惨白的光,海棠的脸,耳鬓厮磨一句,“走神?” 骤然提着她腰肢,两条腿折到胸口,好一捧春水泄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失禁了,吓了陈茵一大跳,难以启齿地要遮盖自己,“陈野,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看!” 男人气笑,拽着脚踝拖到身下,惊鸿一瞥他的那里竟攻势骇人,脑子里泉水一过,手指蜷缩地在裙子上捏了捏,眼眸垂下。 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眉头动了动,“陈茵,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扭扭捏捏,你看我,我看你,咱们就扯平了。” 闻言,陈茵扯了扯嘴角,说不出一句话来。 捧着她,感慨:“姐姐,真是敏感,都没怎么碰,下面好一汪清泉!” 陈茵回瞪他,又羞又臊:“收声啊你!” 偏不,教育她,“姐姐,不要被小玩具束缚了,偶尔也换换口味,试试金箍棒。” 紫红紫红的肉棒,有弧度有意识,色气满满,将玩味与戏谑进行到底,在她下面研磨,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