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外阴唇,龟头处壑沟细细品味,好一壶清香甘甜的佳酿,沉醉,渴望。 情潮不减反盛,口鼻腻出细细蚊吟,如同棉签扫过耳廓,痒得男人从尾椎骨到后脊背一颤,她羞,她躲,他却有一百种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叫她直面,叫她抓狂,叫她心悦臣服,“睁眼!” “我叫你睁眼,陈茵。” 她充耳不闻,视线转移到两坨奶肉上,双手握住,狠捏,不规则掐揉,带来无限的刺痛感,因闭眼反而五感更敏锐。 他在折辱她。 击溃她。 最后,驯化她。 就像驯化那只野猫一样。 他说过:无条件服从。 陈茵第一次腾升反感,猝不及防在他肩上咬一口,狠狠地一口。 男人眼眸一暗,一声不吭承受。 喉结不住吞咽,“你也不是个木头嘛。” 虎口掐着她肩背往下摁压,低头瞧一眼交合处,用力顶开细缝,疼痛感再次袭来,她脑子仿佛在放烟花,炸得眼冒金星。 “小玩具用过多少次,窄成这样。”好像在说给他自己听,怕是每每点到为止,倏地,眸色一沉。 内壁里烫得要命,陈野眉头轻蹙,手臂握着她肩差点将骨头碾成齑粉,就只是看一眼身下人压抑叫床的表情,细白的脖子与上下两股力形成对抗,奋力往上攀去。 很好。 蜜色肌肤包不住的血脉喷胀,小腹处几块肌肉僵硬得吓人,瞥一眼手臂汗毛毫不犹豫乍起,纤纤白手在他背上抓一把—— “彬哥、” 外面的人敲了敲门。 随着一声怒吼,桌面上的白酒扫到地上,清脆碎裂,男人一捅到底,眼角湿润,终于没忍住地叫出声来,“啊——!!” 极致地撕裂感,强烈地吸附感。 陈野满意喟叹,在她脖子处啃来啃去。 陈茵咬着牙,颤颤巍巍,脚踝到腿心如打麻药针,一动不能动,手臂沿着他大臂肌肉滑下,指甲刺挠歘过,一条不深不浅血印子。 猛地吻上来,左手扣着大腿根,鸡巴沉进沉出,牵带些许白稠液体,还夹着一点朱砂,他才不管。 无数的嫩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咬合,收缩,每一片都是一张嘴,除上面这张不听话之外,下面简直让陈野爽疯了。 他开始毫无顾忌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再情欲满满兴致勃勃叫一声:姐姐。 耻看她被凌迟的脸,真是有趣。 头发全部被撞散开来,跟着男人有节奏地摇摆,而她还拧着一股劲不肯再叫一丝一毫。 眼睛闭得好像被胶水沾上。 此时此刻,真想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瞧一眼下腹两片黑森林分开又重合,分开又重合,汁水四溅,晶莹都沾在上面,亮亮的,好看极了。 明明身体这么强烈的反应,?倒是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幽幽贴耳,“姐姐,是不是比小玩具更舒服?嗯?” 她根本不答,还躲避他的唇,他冷了冷脸,狠出狠进,女孩疼得小腹痉挛,腰肢止不住地打抖,扭曲,表情痛苦不已,不、是羞耻,他是她亲弟弟,男人眯了眯眼,跟不祥的亲弟弟做爱,她自尊心肯定要爆炸了,在她唇上咬一口,旧伤迭新伤,粗糙且用力在她伤口处磨了磨,咸的,疼的,嘤咛一声,“嗯...” 男人笑一笑,打量一眼穴口处,粉肉翻飞,不停泄露。 真是、可笑。 ———————————————————— 作者有话说: 许尧:? 阿泽:? 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