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搞不清楚状况,就好像我是一个商品。 马尔福先生走在我旁边,他自以为在开导一个深陷泥沼的可怜人。 我抱着书本,一言不发。 他见我不说话,沉下了脸:“纳斯蒂亚,那是个泥巴种,他不是纯血。” “马尔福。”我提醒他:“我也不是纯血。” 即使如此,本人也已经走到了这个名利场之中。 血统已经成了个笑话了,包括现在的马尔福。 我不明白。 像是曾经被称为怪胎后感到疑惑,又好像是我收到那些名为情书的纸张后的茫然。 他们一字一句的说,有的直接,有的隐晦。 我不能够理解人类的这一项感情,事实上有很多感情都是让我所困惑的。 我能够感知到周围所有人都感情情绪,但我自己却无法做到。 怪胎。 在曾经,这就是我的名字,但我并不算特别讨厌,因为这意味着我和他们是不同的。 我所厌恶的,不过是我被人当做商品一样的被分类,被明码标价。 时至今日,我却骤然间发现,我始终还是无法理解感情,几乎所有的情感表情都只能通过模仿。 里德尔在得知这一件事后,就对我表达嘲讽,“你得罪了马尔福,纳斯蒂亚。” 这称不上得罪,我心想。 “你在幸灾乐祸,里德尔。” “我可没有。”他止住笑容,然后优雅的站了起来,“带我去有求必应屋。”他忽然道:“我想你知道它在哪的。” 我抬头,浅色的瞳孔看着他,由于身高差,导致我不得不仰视着看他。我和他就这么对峙了许久,我还是因为眼睛瞪的太累而不得不妥协了。 我当然会帮助他,虽然我偶尔会不太喜欢他对我的态度,但我同时认可他的天赋以及智慧。 我带着里德尔走到城堡八楼,在楼梯口,里德尔有些不悦的问:“你打算带我去哪?格兰芬多休息室吗?纳斯蒂亚。” 我撇了他一眼:“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然后我又在里德尔要生气前补充:“有求必应屋在八楼。” 我径直走向那道熟悉的墙,然后道:“集中精力去想需你要的场地,然后三次走过那段墙后,墙上出现了门后,就可进入有求必应屋了” 里德尔立刻走到墙前,然后三次走过,他期待着望着那面墙。 可惜的是,什么也没发生。 “有求必应屋不能带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的,里德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猜你刚刚想的是斯莱特林的密室吧。” “但愿你没有骗我。”里德尔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