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成外人。 他泄气地点头,算是应了此事。 只是他不知道,阮芯写这些并没有排他之意,只是张宝陪着阮芯忙过二店的各项事宜,他知道餐桌和餐具应该去哪里找谁做。 谢睚憋着一肚子气,跟在阮芯身后忙前忙后,阮芯因为嗓子不适不能说话,便早早让他出去,睡下了。 次日一大早,谢睚便端着脸盆等在了阮芯的门前。 他看时间不早了,便轻轻敲门道:“阮芯你醒了吗?” 屋中没人应答。 谢睚又敲了敲,还是没人说话。 他想起了上次房中那扇开着的后窗,也不知哪来的邪气,一脚便把门踹了开来。 屋中的阮芯被吓了一跳,她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听到谢睚敲门才醒来的。 嗓子还是发不出大的声音,她只能赶紧穿衣出去开门。谁知腰带还没系好,便看到满脸怒色的谢睚胳膊上搭着毛巾,手里端着脸盆破门而入。 谢睚看着僵在原地的阮芯,瞬间收了气。只怪自己太鲁莽,如果自己刚刚再仔细听听完全能听出来。 阮芯看他这样子,便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走到桌子旁,拿起笔蘸了墨水,在纸上写:我不会再一个人走了,你放心吧。 谢睚松了口气,把脸盆和毛巾放好。 待阮芯过去洗脸的时候,谢睚走到桌边拿起那张纸,他本来准备自己收好,谁知看到了阮芯昨日给甘棠写的那些话,什么她和自己缘分已尽,什么等皇上赐婚自己和甘棠日久生情。 谢睚气得一拍桌子,把洗脸的阮芯又吓了一跳。 阮芯皱眉看着他,想这人是怎么了,平时的稳重样都去了哪里,怎么一惊一乍的。 谢睚怒气冲冲地走到阮芯面前,一把把人揽在怀里,“我和你的缘分没有完,和我成婚和我日久生情的这辈子也就你阮芯一个人,你不要再和甘棠说这些了,没用的。” 阮芯昨夜想过之后已经准备重新审视二人的感情,今日听他这样说,心里已隐隐有了决定。 阮芯缓缓把人推开,拿过他手中的纸写道:日后再说。 谢睚把纸收好,看着阮芯说:“你不用再想别的,你的日后只能做我的娘子,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阮芯用头在他胸前磕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不跑了,你也不用追。” 扯过盆边的毛巾,阮芯把脸擦干净,便坐到镜前开始梳妆。 谢睚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阮芯身后,扶着她的肩膀俯身说:“都说女子成亲后,便由相公来替她画眉,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为你画眉。” 阮芯画了一半的手停了下来,她觉得能说出这些话,实在和谢睚的人设不符。 “你这些话都是哪听来的?”阮芯勉强开口道。 谢睚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子安教我的。” 人不可貌相,阮芯无法想象这话是从那个模样清冷的伍子安嘴里说出来的,与其甚不相符。阮芯摇摇头,终于低眉笑了。 坐上马车后,阮芯系好安全带,她摸着安全带上的锁扣想,谢睚的确对自己细心体贴,从这个安全带到自己随口一说的种地,他都记在心上。也许自己还能再给两人一个机会去真正的了解彼此。 路上遇到一处弯道,车夫驾得太快,绑着安全带的阮芯还是被甩了一下,谢睚不动声色地向阮芯身边移了移,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路上维持着这个姿势, 一个心里乐开了花,一个心里对自己的想法更加笃定了。 两人到了餐馆的时候,郭老板明显等急了。 他看着遮面的阮芯,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