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商明宝拉过商檠业骂了半句,对上向斐然的视线,没声儿了,跨坐到他身上,贴靠到她怀里。 明明一路都在嚷嚷着晒死了,身上出了一趟接一趟的汗,这时候却不再嫌热。 车厢内空气还没凉下来,彼此的体温也高,香气中氤氲纠缠着身体发肤的汗。 向斐然将那瓶湿漉漉的汽水瓶在商明宝脸上贴了贴,冰凉的触感让她哆嗦了一下。他继而去吻她,将玻璃瓶挨在她的下颌与锁骨间。 商明宝一半凉一半热的,被他吻出气喘声,不自觉地哼了一下。 “好傻,本来就不剩多少时间了,还带你来这么无聊的地方。”她圈着向斐然的脖子,声音放得低低的。 旷野无人,东南亚无尽的夏天里连知了都不叫。 向斐然扶着她的腰,淡然的脸明知故问:“那哪里不无聊?” 商明宝不答,往下解了他亚麻衬衣的一颗扣子,被向斐然捉住了指尖。 他这回微有波澜了,眼神微眯下来:“疯了?” 虽说暂时方圆内没看到人,但毕竟是这座矿的正门口,难保不会有车辆进出。 商明宝泄气,耍赖地将下巴搭到他锁骨上,仰着眼眸:“我爸爸很忙的,他明天一定走了。” 向斐然握着她削薄的肩膊,亲她的眼皮:“没关系,他难得来看你,你多陪陪他。” “他才不难得,”商明宝嘟囔,“新加坡飞来才三个小时嘛,你才难得。” 向斐然抱紧了她,像抱一只挂在他怀里的小考拉,低沉的声音很温柔:“是我太忙了,也许明年会好转。” 商明宝偏过脸,呼吸着他颈间的气息,喃喃的不知道是问谁:“明明我才是比较空的那一个,为什么我很少去宁市看你呢?” 时间自由,也没什么迫切的非完成不可的任务,置身于这样葳蕤丰茂的热带植被间,总不自觉想起他,但却很少为他飞回国一趟。 是被惯坏了吗?自从他去波士顿起,便是他为她而来。她习惯了,渐渐心安理得。 她的问题让向斐然怔了一下,唇角勾了勾:“这你让我怎么回答?” 商明宝抬起脸,看着他眼睛。 向斐然垂下眼眸,神色和语气都是好整以暇:“因为你没有以前爱我了?” 在暑热中微阖的眼眸,随着他这句话茫然地定住,从心脏处蹿出的锥心之痛一瞬间蔓过了全身。 商明宝僵硬着,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总为她飞在大洋上空的男人。 目光里的惊痛藏不住,被他接收到了。 “我开玩笑的。”向斐然轻笑着叹出一声,手臂却失了力度,将她勒得疼了,“怎么当真了?别听进心里去。” 明明那句话里不再被强烈爱着的是他,他反而哄她,好像受伤害的是她。 商明宝来不及说话,被向斐然摁着颈后用力地吻。她的腰快折在他怀里,舌尖被吮出了被迫张开的红唇中,头发在他的臂弯里汗涔涔地乱了。 开车回酒店,正逢一场磅礴落日。 商明宝将车窗降到了底,双手叠搭在沿上,看着在芭蕉田上半悬的红日。 快进酒店正门,向斐然下了车,在路边与她抬手道别。 苏菲已经另外订了一间房,为免撞上,她要求酒店安排得远远的,并着人将向斐然的行李送了过去。 不管多远的飞行距离,向斐然的东西总是很精简,一个双肩包便装下了。苏菲起初惊讶,后来领悟了,他能逗留的时间不长,包里只放电脑。 别看他先前飞了澳大利亚一遭又一遭,问他黄金海岸长什么样,他答不出的。大约是透过舷窗的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