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蓝的海与白的沙,但非他心之所想,所以他连目光都吝于停留。 商明宝回到房间梳洗了一番,将自己拾掇清爽整齐后,商檠业的电话也到了。 这里最好吃的餐厅就在酒店里,商檠业对东南亚菜敬谢不敏,也担心商明宝水土不服,之前来了两次后,用钞能力让厨房学会了中式料理。 “爸爸最近不忙吗?”商明宝双手托腮卖乖,“总飞来飞去的好累哦。” “确实累,”商檠业放下筷子,漫不经意地说:“所以我准备在这里顺便多休息两天。” 商明宝:“啊?” 商檠业看向她:“你有安排?” “嗯嗯嗯嗯。”商明宝坚定猛点头。 “那正好,爸爸陪你,顺便看一看你的工作环境和内容。” “……” “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说。” 商檠业的脸色难以琢磨,商明宝不够有勇气忤逆他,只好说:“没,就是那些地方都比较简陋。” 商檠业展露了些微笑意,冷哼了一声:“你都能克服,我有什么不能克服的?” 商明宝两手在餐桌底下给向斐然递消息,闷闷不乐的嘴能挂油瓶。 其实如果她坦白交代,讲一句男朋友好不容易来看我,商檠业不会在这里自讨没趣。他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在家里的作风太严肃,才让儿女们不敢跟他交底? 吃完饭后又洗过澡,商明宝跑过长长的回廊,急匆匆地走了快十分钟,才抵达向斐然的房门前。 她一路提心吊胆,生怕商檠业的助理、随从、保镖、司机以及他本人忽然从哪间房里冒出头来。 向斐然洗过了澡,正在书桌前批改博士生递交来的论文。听到敲门声,他起身去开,顺便将灯带关了。 门一开,房内唯余台灯柔光漫漶,浮现出他的逆光身影面容也是淡的。 商明宝扑到他怀里,被他稳当托抱起。 “谁追杀你了?”他失笑,将她往上托了托,t恤下的臂膀坚实有力。 “讨厌死了。”她一边大逆不道骂商檠业,一边将掌心穿过衣物,抚向他贲张的肩背。 向斐然的目光似笑非笑:“这位小姐,你好像目的很明确。” 商明宝点点他随着讲话而滚动的喉结:“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看上去很有出息的,被向斐然一含耳珠就立时软了。他明知故问:“耳朵怎么这么烫?我都做好了准备今天把主动权让给你。” 商明宝:“……” 确定是受到了嘲讽。 不是没拿过主动权,但只能坚持个十几秒,剩下的时间还不是浑身酸软地趴下身,一边被他托起吃着,一边被嵌死。 来了两场,根本不敢出声,仿佛这五星酒店是纸糊的,哼一哼都会被听到。 结束后,商明宝没走,枕在他怀里闭眼养神,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灯是什么时候被关掉的也不知道,只觉得这种被人抱着入睡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如此久违,也如此喜欢。 迷迷糊糊间说:“明天别走……” 她总担心向斐然会提前走。 向斐然亲着她的眼睫:“谁说我明天要走了?” 商明宝的呼吸匀了下来,不知道向斐然亲着她的耳朵:“我不像你,答应得好好的,扭头就走了。” 算的还是上回在植物园宿舍的账。 接下来的两天,商檠业真陪着商明宝去矿区,进市场,见大的供应商和矿主。倒也没全天候,因为商明宝的工作节奏本来就随心所欲,中午太热,要午休三个小时,下午五点便又收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