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看来是被禁足了,查,最好能查出来,太子为何被禁足?八成同成鼎元的事有关。” 除夕那晚,皇后因一本不知名册子,被禁足后宫,眼下太子又被禁足。只要这次太子被禁足的缘故严重,那么他便可以将之前拿到的,皇后和太子放印子钱的证据抛出去,顺势再给他们母子加把火,指不定便能挑起父皇易储之心。 如此想着,端顺王唇边笑意愈浓。 谢尧臣当天回去后,一直在府里等消息,直到传来父皇罚他一年年俸的旨意后,这心算是彻底踏实了下来,撑了个懒腰,舒服的躺倒在罗汉床上,修长的手指在腰封上轻点。 成鼎元应当是直接将这事捅到了父皇跟前,不愧是如今东南沿海最强的将领,判断局势很清晰,行事也很果断。 前世他是成鼎元出事后,才去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一世靠前世查到的情报,不仅帮了魏家父子,还顺道替大魏挽回了一个有能耐的将领,着实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而且父皇明显偏袒了他,按他原本的预想,像他这般,名声本就极差,又跑去有功业的将军家里胡闹,这事发酵起来后,他肯定会被言官狠狠弹劾一通,吐沫星子能淹他好一阵子。但父皇率先罚了,言官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损失一年年俸和一点名声,赚了! 谢尧臣唇边挂上笑意,成鼎元这件事解决的如此漂亮,他的王妃知道后,不知能不能给他记一功?当然,他的王妃亦是功不可没,昨日装成那副模样上成家闹,怕是外人眼里,宋寻月和他已是一丘之貉,他日后得对她更好才行。 如此想着,谢尧臣看向一侧,唤道:“辰安,来。” 辰安闻言上前,行礼道:“王爷吩咐。” 谢尧臣嘴边划过一抹笑意,对他道:“你现在去王妃宅子里,跟王妃将此事的结果讲一遍,然后看王妃什么反应,记详细些,回来跟本王说。你亲自去!” 应该会夸夸他吧? 辰安领命,即刻出门,往宋寻月宅子而去。 宋寻月今日陪着魏康鸣和魏承典逛了一整日,暮色降临方才回来,眼下刚吃完晚膳,准备歇会儿后再去夜市逛逛。 辰安便于此时到来,宋寻月等三人,正在厅里喝茶解腻,言笑晏晏。 寄春叩门进屋,对宋寻月道:“王妃娘娘,辰安大人来了。” 宋寻月放下茶盏,对寄春道:“叫他进来。” 寄春出门通传,很快,辰安走了进来,依次给屋里三人行礼后,对宋寻月道:“王妃娘娘,臣奉王爷之命,来给您说成将军一事的结果。” 魏康鸣和魏承典闻言,同样正色,朝辰安看来。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宋寻月愣了下,随后对辰安道:“说来听听。” 辰安道:“王爷顺利挖出太子藏在成家院子的东西,在东南角,是一块天然的怪石,那怪石状似龙头,生龙角,栩栩如生。” 原来是块石头,宋寻月只记得是个有龙角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她前世也只是听了些传闻,并未放在心上。 魏家父子怔愣一瞬,随后魏康鸣面露惊惧之色,忙道:“这若是传出去,岂非暗指成将军有谋逆之心?” 魏承典后怕大叹:“若不是王爷提前有所警觉,成将军这次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啊!” 而且他们魏家,怕是要跟着爬不起来!现有祖父得罪皇帝,若他们父子再沾染此事,魏家这三代怕是会彻底爬不起来。若想再有建树,只能等新帝继位,再寻机会。 如此想着,魏承典已是一身冷汗。 宋寻月见舅舅和表哥如此反应,连忙也装了个惊讶,扶着心口道:“幸好,幸好王爷警醒。” 她跟着问道:“这事是如何了结的?” 辰安接着道:“王爷将那怪石挖出来后,佯装不愿招惹麻烦的样子,离开了成家。随后成将军便带着逮到的人证和那怪石,进宫去面见陛下,危机已解。陛下已经下旨,太子暂留府中修养,王爷被罚奉一年。” 宋寻月松了口气,点头道:“在将军府闹了一通,只是罚奉一年,已是很好的结果。” 她当真怕成鼎元参谢尧臣一本,然后他们夫妻被言官群起而攻之。 魏康鸣和魏承典,基本已能从此事确定,琰郡王对他们魏家,以及成家,都无拉拢之心,不仅松口气,这琰郡王虽不着调,但好在尚有基本的审时度势之能。 魏康鸣对宋寻月道:“此事辛苦你和王爷,等我们离京后,我再将此事真相告知成将军。” 宋寻月点点头,特意叮嘱道:“若成将军有意报答,千万记得告诉,就当我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