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般若说,师母在他们到来前就已经受了伤,可是遭到了袭击?” 许娇河知晓这件事无法隐瞒,于是顺势将腰间柳夭消失的原因和它编在一起:“是,我路过之时被百目妖缠上,柳夭为了护我逃离,便将那百目妖逼向了别的地方——后面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反正剑也没了,妖怪也没追上来,我再一转眼,就被你的好尊主捉到了这里来。” 游闻羽的话提醒了许娇河。 那百目妖是灵剑碎片融合的意外之物,同扶雪卿乃敌对状态。 眼下它的本体还封在自己的衣袖的令牌之内,说不定会派上用处。 “师母为何不用我赠给您的那只木偶?” 游闻羽闻言,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道,“若有半身木偶护您,百目妖定然近身不得。” 许娇河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仅剩的良心作祟,再加之有纪若昙在旁,木偶暂时派不上用场,只能故意嘴硬道:“我不想用就不用……你是我的谁,做什么管东管西的,我可没有原谅你!” “那师母怎样才能原谅我?” 游闻羽一问再问,十分诚恳。 许娇河道:“你现在让小洞天撤了对我的追杀令,恢复我的名誉,我就原谅你。” “师母就那么向往云衔宗的生活吗?您失了师尊这个依仗,宗主和那叶流裳又并非什么好人,回去不被他们生吞活剥、榨干最后一丝价值才怪。”游闻羽将蜜露造成的污渍弄干净大半,又担忧生性爱洁的许娇河穿着不舒服,便趁她不注意悄悄将灵力附在指尖,熨干了湿漉漉的鞋面。 做完手头上的事情,他接着说道,“若师母真的那么喜欢云衔宗的住处,待到魔尊统一九州,我就让他把封赏给我的领土安排在北面,届时云衔宗所有的土地,都充作师母的私人府邸。” 游闻羽轻描淡写地表达着希望妖魔二族奴役人间的心愿,直叫许娇河听得心头发憷。 尽管人魔大战、九州倾覆的情景于她而言过于宏大和遥远,但作为人族,她天然亲近自己的同类。 她咬着嘴唇无言半晌,又情不自禁问道:“你就这么希望人族落败吗?” 游闻羽略感诧异许娇河也会关心家国情怀,但还是坦言道:“人族胜利亦或妖魔胜利,对我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只不过我为了帮您,杀死了如梦世的弟子,人族阵营已然没了我的容身之地。”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说背叛小洞天是为了救自己! 许娇河忍无可忍,指责道:“什么帮我,你那明明是啊——” 她的话说到一半,被游闻羽手上的动作吓了一跳。 青年不再满足于隔着缎鞋擦拭她的双脚,得寸进尺地剥掉鞋袜,露出掩在其中不见天日的肌肤。 生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弯月似的足弓,摩挲着沾染些许黏腻的脚背。 游闻羽握着许娇河的脚,大拇指又暗暗剐蹭在极度敏感的脚心。 这下受到奇耻大辱的人变成了许娇河。 她十分怕痒,被游闻羽撩拨得且抖且叫,扑过去想要捶打对方,转眼又软了腰肢瘫在床上。 最后惊颤着嗓子道:“这是雪月巅,我还是、名义上的未来魔后,你别、别太过分了!” 游闻羽抹净脚背最后一丝靡红,一本正经道:“小徒只是在按照师母的吩咐做事罢了。” 言罢,他将焕然如新的鞋袜重新套上许娇河的双脚,神情专注到像是在朝拜神明。 许娇河脚底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