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更是焦急难安,双手紧握成拳。 更知道惹怒了陆庭筠,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说不定还会因此连累了表哥。 “并非只是为了表哥,反正本宫也逃不掉,惹怒了大人,于本宫也没有任何好处。本宫担心大人所谋之事实在太过凶险,万一皇上还有后手,或是有其他的变数,只怕大人会置身险境之中,还有回京之路漫长,前方还有两个关隘,难免那些守城的将军不会发现异常,或是接到什么情报,对大人起了疑心。” 他一把将崔莺拉坐在他的双膝上坐好,“娘娘到底是担心臣还是担心娘娘自己呢?”他的唇吻上那饱满的唇上,轻咬她的耳垂,和她耳鬓厮磨,直到她软了身子,倒在他的怀里,呼吸都乱了。 “不过娘娘放心,臣死之前,会杀先娘娘,这样,娘娘就能永远和臣在一起了啊!臣再问一次,娘娘可后悔答应了留在臣的身边,说想要陪着臣呢?” 崔莺已经无力回答他的话,被他紧紧地揽住后腰,被迫与他相贴。 陆庭筠的声音也变得暗哑,托起了她的臀,凑近在她的耳边,“娘娘还未回答臣!” 他一把将她抱上桌案,让她的后腰抵在桌前,她的身体突然后仰,崔莺下得尖叫了一声,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衣袍。 “本宫不会离开大人。” 听到满意的那个答案,陆庭筠将桌案上的笔墨都拂落在地,将她放在桌上。 “娘娘别怕,臣惜命的很,臣定不会让自己轻易便死了。所以娘娘大可放心。” 崔莺脑子乱的无法思考,更无力再回答他的话,那桌子好像并不结实,不断地嘎吱作响。 崔莺羞得满脸通红。 陆庭筠笑了笑,却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不让她再逃避,“不过娘娘可真会演,方才臣差点就信了。但这药瓶,娘娘该作何解释呢?” 崔莺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她不敢再隐瞒,“本宫听说表哥今日伤重昏迷,若是再不上药,只怕会不治身亡。陆大人不是说会饶了表哥性命吗?本宫已经答应陪在大人身边,大人能将表哥放了吗?如今就连皇帝都在大人的手中,表哥对大人也没了作用了啊!” 他一把按在她的脑后,让她与自己相贴,让那个吻更深些,“娘娘错了,姜将军对臣的用处可大了,臣只要将他控制在臣的手中,娘娘才会真的心甘情愿地留在臣的身边。难道不是吗?”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崔莺差点轻呼出声。 他因重伤未愈,失血过多,指尖呈现不正常的苍白,那白皙的指尖轻抚她的脸颊,在她的耳畔说道:“娘娘真的要为姜怀瑾做到如此地步吗?娘娘这样做,非但不会让臣感到半分喜悦,相反却让臣觉得无比恶心,娘娘能再装得像些吗?能演得再逼真一些吗?” 他将崔莺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将她的一只手绑在床上,绸带缠着她的脚踝,指节把玩着她腰间的绸带,俯身而下,含住了那柔软的唇。 “看来臣片刻都不能放娘娘离开,若是娘娘再瞒着臣去看他,臣不知会不会因为臣心情不好,便食言取了他的性命。” 他将枕头垫在她的后腰,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姜怀瑾的命可掌握在娘娘的手上,娘娘应该知道该如何做了吗?” 尽管她已经双腿发软,再没了力气,可她这回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勾起了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事后,崔莺觉得累极了,她枕着陆庭筠的手臂,靠在他的胸膛,若是她一味和陆庭筠反着来,说不定会惹怒了他。 如今他控制了皇帝,控制了皇城,太后对他言听计从,只怕朝政都由他说了算,眼下陆庭筠已经对她生疑,若是冒然施救,不但无法惹恼了陆庭筠,受苦的也只会是表哥。 她一定不能轻举妄动。 至于陆庭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定是与他身受重伤,断了腿,落下残疾的悲惨经历有关,后又在流萤谷被她的那些话所伤,他本不该是那样的,若是他的伤好了,那条腿能像恢复如初,他或许就不会这般满是戾气,手段残忍狠辣了。 当务之急是要帮他先治好腿伤,得到他的信任。 分明浑身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