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听话的不得了。要是他能生孩子,你的皇弟皇妹都遍地跑了。” “喜欢什么就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用尽心机也好强取豪夺也罢,总归到手了才不惦记着;但如果确定自己能放下,那就不去打扰,你还那么年轻,大不了朕再给你找过一名二皇子妃,多大点事。” 秋君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秋景和的肩膀:“人活着最怕自己折腾自己,与其被不能得到的东西困扰一生,不如把握机会,再试一次,如果真的不行,也就死心,别把自己这颗心吊着不上不下,行不行?” 秋景和愣愣的看着秋君药,片刻后不知道为何,忽然一头扎进了秋君药的怀里,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用力抱紧秋君药,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了蹭。 秋君药莫名想到了一个社恐的小动物终于鼓起勇气亲近自己的主人,忍不住笑了笑,正想再摸摸他的头发,却被忽然站起了秋景和吓了一跳: “怎么了?!” 此时此刻,秋景和脸上的沉郁一点一点消失,月色愈发明盛,在他的脸颊上打上一层淡淡的光彩,衬的他面庞若玉: “孩儿想去试一试。” 秋景和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是口型已经代表了一切。 他急切地想抬脚离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度冲过来抱住秋君药,用力埋头在秋君药脖颈间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积攒什么勇气,随即又转过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秋君药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半天,片刻后才失笑道: “这孩子........” “陛下终于说完了?” 秋君药正想从秋千上站起身,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 “现在想起臣妾了没有?” “咳,咳.......” 秋君药被引鸳的话吓的用力咳嗽两声,片刻后才换上一副笑脸迎上来: “爱妃.......” 引鸳后退几步,似笑非笑地看着秋君药: “您说您让臣妾往东,臣妾不敢往西?” 秋君药哪能想到引鸳旁听了一切,顿时汗都下来了:“我胡说的........” “还说什么如果臣妾能生,孩子都遍地跑了?” 引鸳说:“陛下这么看得起臣妾?还是说,您嫌弃臣妾不能生孩子?” “我胡说的,我胡说的。” 秋君药走上来,想要拉引鸳的手,被引鸳拍开后,又死皮赖脸地将人压在角落,反复轻薄那双不断吐出质问的双唇: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宝贝你还来不及........还有,是朕什么都听爱妃的,爱妃让朕上刀山下火海朕都愿意,好不好?” “.........” 引鸳冷笑一声,正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重心一晃,被秋君药直接抱了起来,按在了墙上。 引鸳不由得心中一惊:“陛下,您........” “我们还没有在院子里试过呢?”温热的唇还不断落在引鸳的脸上:“来一次,好不好?” 引鸳没说话,很快,他就只能被动地将后背贴在墙上,不受控地上下起伏摩擦着。 秋君药为了转移话题是真的不做人,引鸳被他弄得又羞又气,又不得不竭力抱紧他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还要防止自己因为失控喊出来。 一旁的影卫早就退出几公里之外,没人能看清秋君药对引鸳做了什么,只能远远地看见浓重的树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