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就是关心这个,岳阳:“工资保密,入职的时候没人跟你说过吗?” 陈宏建套近乎:“你跟我讲,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副咱俩谁跟谁的样子。 岳阳笑笑没接话,心里却顺着这个话头在算今年的收入。 他的基本工资不高,扣完五险一金没多少,大头都是项目奖金,如果连这次的也加上的话,到手有个三十万左右。 满打满算,他工作才一年,薪水已经还不错,加上他没啥花钱的时间,平常吃住都有补贴,大部分钱都能攒下来。 数字听上去还行,只是在首都的房价前还要再接再厉。 想起这个,岳阳拿出手机看,发现没有新消息,盯着屏幕愣会神。 此刻他期待的那个发信人,正在上课。 周二的早上是英语课,余清音在底下复习雅思单词。 柳若馨看她这几天是见缝插针地抱着书:“你这是打算考几分,这么努力。” 余清音的微博副业一直没起色,思来想去还是抱老本行的大腿:“起码是8.5。” 她重生前去考过,那会已经是7.5,没理由现在还退步了。 一般能说出来的,都是做得到的。 柳若馨感叹:“我最多的一次考过8。” 听上去她还考过好几次,余清音可不行,毕竟报名费就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 她只打算考一回,放学后又去图书馆接着做题。 写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两声。 她拿出来看,发现是岳阳的消息。 范仲淹:【在吃午饭,你呢?】 余清音:【在学习】 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简短,岳阳不好多打扰,只敢再说两句话就结束。 余清音没发现他的控制,只以为是工作忙。 她也无心多想,毕竟自己都快转不开。 等考完雅思,她才想起来还有个人生活,先给堂哥打电话。 首都的十二月,室内外温差大,余景洪刚从教室是里出来几步。 他掏出手机的时候,仅剩的电量在风中不堪重负,屏幕漆黑一片。 按了几下键都没反应,他只能就近拐到图书馆找个插座,站在边上等开机。 短暂的几分钟里,余清音已经脑补她的堂兄被出意外一百零八次。 毕竟他是个电子产品依赖者,哪怕垂死病中都要惊坐起。 余景洪不知道自己的各种“死法”,开机后先发短信:【在图书馆,怎么了?】 更叫人吃惊了,这还没到期末考抱佛脚的时候啊。 余清音回:【你吃烤全羊吗?】 莫名其妙简直是,这妹妹干脆送人好了。 余景洪:【你忘了我不吃羊吗!!!】 哦,确信无疑是本人。 余清音:【那请你吃火锅,去不去?】 这还像话,兄妹俩定好时间后,晚上在西单见面。 虽然是在一座城市,但余景洪也有阵子没见过妹妹,尤其是入冬以后。 他远远见有个穿着羽绒服,围巾遮住半张脸的人靠近,心里还嘀咕着这得是多怕冷。 等看清是谁,他脱口而出:“你是热带鱼吗?” 真是年轻不怕老来寒,余清音盯着他露出来的脚踝:“袜子怎么不穿高点的。” 余景洪知道她不耐冻,没想到在北方会脆弱至此。 他道:“叫你非得考b大。“ 谁叫最好的大学在首都,余清音还觉得冤枉呢。 打从来暖气,她跟出被窝都快有不共戴天之仇,每天都怀着要跟世界战斗的熊熊烈火,才能立足。 她解开围巾道:“你根本不懂我的苦!” 余景洪确实不懂,看着她的下巴:“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么瘦。” 又没好气道:“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他操心起来就唠叨,嘀嘀咕咕说个没完,吃饭都堵不上他的嘴。 余清音从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