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捞一勺肉放在他的碗里:“你快趁热吃。” 还顾得上别人,余景洪:“你看看你,跟小鸡仔似的。” 余清音天天跑步,偶尔还在宿舍举着矿泉水瓶锻炼。 她很想把自己那点微薄的肌肉展示出来,可惜把几件衣服都撩起来很有难度,只能遗憾地捏着拳头:“打你应该没问题。” 余景洪那是让着她,嘴角勾起个不屑的弧度,一边说:”对了,你们通知啥时候放假没有。” 余清音:“我6号考完最后一科。” 今年的正月初一在一月的最后一天,各校放寒假比从前更早。 余景洪还更胜一筹,仿佛自己的人生多出二十年,得意洋洋:“我4号。” 余清音见不得这副嘴脸,提醒道:“快期末了,你得抓点紧。” 第一学期没学多少专业知识,五花八门的课程倒是很多。 余景洪自觉难度不大,老神在在:”大哥说‘没有挂科的大学生涯是不完整的’”。 余清音瞪大眼:“他能不能教你点好的。” 又道:“而且他自己也没挂过科吧。” 她上大学是靠重生后的努力,余景洪是靠被堂妹鞭策,可两个人的大堂哥余胜舟从小到大都是不折不扣的学霸。 别说是不及格的分数,满分一百的卷子不到九十都算失败。 但凡事有意外嘛,余景洪:“他当然不会告诉你,男人的面子你懂吗?” 余清音还不想知道呢。 她翻个小小的白眼,顺手回条消息。 就这一顿饭吃的,她可没少玩手机。 余景洪漫不经心:“岳阳吗?” 想什么呢,余清音给他看屏幕。 余景洪扫一眼群名:“三人成虎?这啥破名。” 余清音觉得还挺好玩的:“艳玲取的,不霸气吗?” 可拉倒吧,陈艳玲怎么就这水平。 余景洪啧啧两声:“就这样她将来还要为人师表?别误人子弟的好。” 余清音:“教的是生物,问题不大。” 再说了,也没规定师范毕业一定得做老师。 余景洪也就是随便讲两句,把话题又绕回来:“你现在跟岳阳怎么回事?” 余清音:“我不是故意讲英文,但是有个词叫date,你知道吗?” 非要用中文来形容的话她讲不出来。 余景洪拍下桌子:“看不起谁啊!” 他虽然是气势汹汹,还是拿出手机查单词,生怕有自己不知道的其它意思, 余清音就看着他查,一边说:“反正就是两个有好感的人在接触。” 持续有好感能修成正果,万一不行就止步于此。 余景洪听着没啥问题,看完网上的介绍放下手机:“你怎么样都行,但是老外这种同时date多个人的习惯,咱可不兴学。” 多不道德。 余清音觉得他还是把这个词跟恋爱划等号,说:“不多聊几个,怎么找出最合适的。” 只是她目前就觉得岳阳还不错,也没多的人可以选择。 余景洪被她的话吓一跳,严肃道:”哪有你这样谈恋爱的。” 帮亲不帮理也不能助长这种风气。 都说不是恋爱! 余清音:“岳阳也没跟我表白啊,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余景洪更迷糊了:“但你不是喜欢他吗?” 所以呢?余清音一派坦然:“喜欢又不是贞洁牌坊,跟我有可能喜欢别人不冲突吧。” 简直是闻所未闻,余景洪都不知道如何评价。 他结结巴巴没能讲出话来,叹口气:“你要是脚踏两条船的话,记得先跟我说,我才能帮你打掩护。” 余清音哭笑不得,对天发誓:“如果谈恋爱的话,我是有个道德的人! 这话在余景洪这儿没有可信度。 他看妹妹的眼神已经像看罪犯,吃完饭忧心忡忡地送她到校门口:“有可能的话,咱还是做个好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