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成名,自然有他的镇定,处之泰然,全无惊慌,声音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萧珩没有说话,右手用力,长剑压深几分,如果不是他控制得当,这样一压,已然见血。 风逸华叹了口气很无奈似的。 「你放开我,我不动手,不喊人,成不成?」 「说。」 风逸华哼了一声:「我含香楼风逸华这样给你威胁的么?你不放我,我就不说,你儘管杀了我,问个死人也成。」 萧珩没有犹豫太久,刷一声收剑回鞘,顺势放开风逸华后退:「柳二公子,在这里吗?」 「柳二公子是我的朋友,我没道理对他动手。」 风逸华态度从容,彷彿刚才一瞬间被制住、命悬一线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含香楼内如果有人扣住了他,没让我知道,我一样会知道。所以大教主,我告诉你,柳二公子不在这里。」 风逸华的话,可信度非常高,也可以说可信度非常不高。 前半段萧珩相信是真的,但后半段,真实性就可以怀疑。 风逸华可是江湖上人称「玉面狐」的人,既然都用狐狸来比喻了,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有多精明、多工巧,心思机敏的人,说话自然虚虚实实,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骗去。 「大教主用心很深啊,独身闯入我含香楼,不怕就在这儿被乱刀给杀了?」 「敢来,自然是不怕。」萧珩沉声道。 「嗯。说得也是。我问笨了。」 风逸华满面笑容,那张海棠似的华丽脸孔实在灿烂。 「还有事么?大教主,没事的话,含香楼不是你久留之地,你想被乱刀砍死,我可不想承担上一个私藏大魔头的罪名,一个弄不好,就得像柳二公子一样身败名裂了。」 风逸华绝对是故意拿话来戳他。 萧珩的神色微微一牵,淡然道:「多谢。」 身形闪过,人已消失在窗外。 琥珀香炉里蒸出高贵的檀香。 翡翠鸳鸯盏里燃着摇晃的烛火。 窗外梧桐叶落沙沙,秋雨稀疏,细小的响声轻微到几乎不存在。 三层销金帐被铜扣束起。 「还是不说?」 尊贵的,低沉的嗓音响起来,金色鱼纹的袍子在烛火的光下跳动。 「柳二公子,嘴硬对你没有好处的,你想挑战本王的底线?你不怕本王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销金帐内,已经被蹂躪到残破不堪的身体确实颤抖了起来。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身体的主控权不在自己的手上,日夜被无情操弄,可能或不可能达成的房事,药效猛烈伤肝败肾的春药,各式各样残酷的道具,更何况他的内息已经走火入魔,现在比平常人更加虚弱,急需调养疗伤,却只是在这张床上被没日没夜的逼供。 燕王好狠毒的手段。 「柳二公子。」 就算想要说话,也觉得难以办到。 双手被用牛筋绳紧紧束起绑在床头,手腕的地方因为挣扎动作已经磨得出血,全身上下不着吋缕,前面后面、上面下面,全是一片黏糊,有的已经半乾,有的还在缓缓流淌,更增加了淫靡的感觉。身体因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春药而整个泛着病态的粉红,晶莹的薄汗覆满全身,胸膛上一片狼藉,有青紫的吻痕,有惊心动魄的鞭痕,还有血跡。 敞开的双腿已经麻痺,没有力量合起,腿间那物被丝线束缚,胀成了难以想像的顏色与形状,下面的蜜穴里缓缓流出红白相杂的液体,嫩红的穴口收缩着,里面似乎还插着其他的东西。 「柳二公子,还是不说,我可不会念旧情了。」 燕王看着柳秋色狼藉的身体,语调幽缓,彷彿只是家常絮语,但是其中的危险威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