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柳秋色的眼睛被丝缎蒙住,根本看不见外界的景象,正因为如此,才更容易让恐惧攫住他的心灵。 不知道燕王在做什么,不知道燕王手上拿了什么,不知道燕王放了什么在他的身体里,不知道燕王究竟要怎样折磨他。 从被燕王掳回来燕王府到现在,他的身体就没有一刻属于自己。 「告诉我,玄仙教总坛,怎么避开那些奇门遁甲?」 燕王好整以暇,将手上冰冷的雕龙玉如意,塞入了娇嫩的穴口。 「呜!」 柳秋色腰身重重一弓,惊喘着扭动挣扎,看不见是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只能用难以啟齿的地方去感觉,冰冷的玉石塞入热烫的内部,和春药一起燃起一阵恐怖的欲潮,偏偏前方得不到解放,只让这种欲潮成为折磨的一部份。 「唔嗯……王爷──王……」 声音里,渗入了求恳的意味。 两天一夜没有休止的侵犯,再坚强的理智也会崩溃。 「用你的小嘴好好感觉看看,这上面刻的什么花纹。」 燕王轻声道。 「不用急,我们慢慢来。本王还有很多了不起的宝贝,可以慢慢伺候你。」 嘴上一边说,手指无情的捏着玉如意进出了起来。 「鞭打你不怕,春药你忍得住……嗯,看来是本王以前教了你太多东西,本王检讨。没关係,还有时间,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塞进你那贪吃的小嘴里,看什么时候你要告诉我,玄仙教主跟上京宫里什么关係,玄仙教总坛该怎么进去,嗯?」 用力的把玉如意插到最深,狠狠击打在那一点上。 柳秋色身子一弹,几欲晕厥。 「我……我说了不知道──啊啊!不要……呜嗯……」 事实上,两天一夜以来,他昏过去不只一次,意识只剩薄薄的一线。 不能说。 燕王的亲兵那样多,若真能进攻玄仙教总坛,总坛只有天微堂的堂眾,他们再强,毕竟是血肉之躯,虽然不想承认,但人海战术真的管用。 至于玄仙教主跟上京宫里什么关係,那更加不能说。 玄仙教是江湖里作恶多端的魔教,朝廷江湖本来关係紧张,倘若被发现了玄仙教主是当今太后的亲姪儿,当今皇上的表兄弟,民怨铁定衝着太后皇上去了,这样一来,萧珩的命是保不住的。 柳秋色很清楚这一节。这一节是他唯一在意识迷离的时候还存在于他脑海里的事情。 不能说。 坚持着,坚持过了两天一夜。 就算真被燕王弄死在这张床上,一样不能说。 燕王不是没有弄死过男宠,柳秋色毕竟在燕王府里住过三年,那三年内,燕王嘴上没说,但下人会说,说哪一院里的什么公子被弄死了,今儿早用门板抬出去,这话频繁地传出来,就算不想听也会听到。 但现在的他只求速死。 死人可以保守秘密。 他不知道在燕王爷这样残忍的折腾下,他可以忍多久,还可以忍多久。 现在的他,反而希望萧珩从来没有告诉他任何事情,这样他就算被凌迟,也说不出什么来。 人有极限,燕王就是在挑战这个极限,而且是挑战淫邪的那一方面。 燕王折腾了他两天一夜,当然不会折腾自己两天一夜。燕王一样有吃饭有休息有睡觉,只是当他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把春药当补药一样灌进柳秋色口中,再塞个器具到已经饱受蹂躪的后穴里,留柳秋色一个人在床上受苦。 两天一夜,除了昏过去的时间以外,柳秋色没有合过眼睛。 昏昏醒醒,醒醒昏昏,时间变成了一个抽象的名词,眼睛被丝缎蒙住,连要看外面是白天黑夜都没有办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