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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杨枝甘露(下)


嫌弃,师父这样宠他,也让他不再那么矜持。如今他自己张开双腿就想等师父快来疼爱,没想到师父拉开他两腿竟也垂首含住他半硬的男物。

    「赫啊、啊,师父……」他心里有些抗拒,担心玷污师父,但师父压住他腿根不让他乱动,他被含舔得腿根痒麻,抚摸着师父乌亮的头发,忍不住发出低哑呻吟。他的确贪恋这美妙的滋味,却又莫名不安,语气可怜喊叫着:「师父别、啊,不要,求您了,那处脏啊。」

    男人放过红孩儿的男根,却抓起其双腿让臀部曝露出来,接着舔起了红孩儿后穴。软韧的舌尖在穴眼鑽凿良久,红孩儿前端肉物已如失禁般泌出许多汁水,男人又将徒儿丰润的臀瓣托至自己腿上,将徒儿带近身前,搂住红孩儿开始亲吻、爱抚。

    红孩儿自情欲里稍微缓过来,回拥师父伸出小舌回应,两片红云湿腻的交叠、缠绵,洇润了彼此的嘴边、口中,就连鼻尖也被师父舔了下,他也好玩的舔了师父的鼻尖、鼻樑,然后被抱得更紧。红孩儿被师父这样抚摸、索求,空虚的身心也被填满了甜蜜快乐,体内深处又有些欲求不满,于是小力扭腰向师父讨宠。

    男人吻湿了红孩儿的耳根、颈脖和胸口,又噙住徒儿的嘴深吻,漫长拥吻后,凝眸注视红孩儿,红孩儿被吻得神情迷濛,眨着莹润的俊眸问他怎么了。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徒儿的后背、腰际,温情款款注视徒儿说:「为师并未一视同仁,你不一样。」

    红孩儿微愣,低头窃笑了下:「徒儿知道。」他别过脸赧笑低噥:「总不可能师父您也和别的徒弟这般……啊、嗯师父唔嗯……」

    男人倏地含住红孩儿的嘴用力吻咬,差不多快将青年的嘴吻肿了才说:「为师只和你做这事,因为你不同。」

    「徒儿、徒儿晓得了。」红孩儿一手抵住师父胸口,慌忙转头喘气,这时师父的长指插入他穴里勾弄挖搅,他敏感得闭眼哀叫,倒不是因为难受,而是那样酥爽痒麻的感觉近似煎熬。

    「别怕。」男人轻吻他的脸当作安抚。

    「师父的手、那样会、让我呃啊──」红孩儿的臀穴被插入两指,手指往某处磨蹭搅弄,又屈指勾挠,搞得他绷紧双腿抬臀迎合,想必又是露出淫浪丑态,他窘得想哭。

    「不丑,你很好看。」男人彷彿知道徒儿的心声,不吝讚美道:「你怎样都好看,别怕。」

    红孩儿大吐一口气瘫回床铺,男人不知取了什么淋在他身上,有竹叶般的清香,顿时好像力气都恢復过来。

    「师父别玩了。」红孩儿撑起上身看了看,床铺都湿了,师父把一只瓶子随意扔地上,他正心疑那瓶子莫非是传闻里的那件法宝时,就听男人说:「别看了,摔不坏的。倒是怕把你弄坏了,养了好些天大概可以……」

    「什么意、噫?」红孩儿总觉得师父那物又变得更大,顏色又更深,还没瞧清楚前,师父就让他背对着跪好,优美长指在他被凿软的穴口反覆蹭了数回,随后又一个硬烫之物取而代之抵住穴眼。他知道师父想要了,便自己将臀瓣掰开些,不过师父的阳物惊人,前端挤入体内时仍觉得霸道,肉花都像是要撑坏了。

    「啊!」红孩儿惊呼出声,比龟首粗壮的肉茎仍在深入,他清楚感受着体内肉径被拓开,师父那肉棒烫热的气息彷彿扩散到他四肢百骇,身子酥软得像要化开来,他只能跪伏在床间,勉强撅臀承受一切。

    「呵。」男人轻笑,双手抓牢红孩儿的腰,朝某个销魂乡挺入,红孩儿无力掰臀,双手抓着前方枕头和床栏支撑自己,不自觉摆臀迎合的姿态让他欲根气势更盛。

    红孩儿知道师父还只是浅浅插弄,可他已经浪得细声吟哦,身子也不住的微微摇晃,他是贪欢得很,可又怕师父那物太厉害,一手摸上彷彿变薄的肚皮,竟隐约觉得那里是不是有些胀到微微隆起。他顾不得矜持什么的,抖着腰身求饶:「好师父、求您插慢些,那么粗大的呃啊、呵、呵啊,师父那东西快要撑坏徒儿啦。」

    「已经很慢了。」男人听徒儿浪吟也是气息有些沉滞,他的阳物没入徒儿股间,徒儿有些汗湿的臀泛着滑亮的水光,紧紧与他下腹密合,他怜爱抚摸徒儿的背脊,手法曖昧的揉摸至其后颈,再小力揪住那头长发令其仰起身向后靠。

    「师父?」红孩儿感觉那肉棒对他的罩门又戳又辗,令他酥爽得连嗓音都在抖。

    男人顺势环臂搂住红孩儿的胸口,摸上青年的颈子,青年转首一望,他再次叼着徒儿的嘴,并浅浅的摆动下身。

    「呼嗯嗯,师嗯、呼,咕唔。」红孩儿一手抚慰自身阳物,师父的大掌覆在他手上一同抓捋,被爱慕的师父这般疼爱,他感到无比幸福,欢心雀跃得撅臀回蹭、迎合,热切用后穴吞绞那根巨物。

    他听师父的气息明显浊乱,开心笑出声,师父话音沉柔的念他:「顽皮。」说着就加剧劲道衝撞他,没多久他就被干得香汗淋漓,瘫软趴回床铺浪吟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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