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插了、师父我、徒儿不敢啦。师父前面、干到徒儿好里面,太深、呜嗯,徒儿喜欢,师父好厉害啊啊嗯……」红孩儿尾音被顶得虚软縹緲,身子却留恋师父的猛烈疼爱,他已洩出精水,也无力嚥下口水,枕被都被他打湿了。 「乖。」男人喉间辗出沉哑单音,却继续狠狠干着身下美青年,漂亮雪白的臀肉被紧实腹肌撞出肉波来,渐渐泛红,粗大的肉茎伴随抽插带出不少浊白稠液,他看红孩儿喘得太厉害才压抑欲念缓了些,将人翻身仰躺。 「呜呃。」红孩儿双眸盈泪,吸着鼻子哭哼:「徒儿,徒儿还、还可以。师父,这里……」小青年的指尖描到了肚脐上,像在暗示什么。 「嗯。」男人眸光微闪,欺身压上前亲吻他,柔声低语:「好徒儿。你想自己来么?」 红孩儿恍惚看他,然后点头微笑。红孩儿选择背对着男人慢慢坐到那粗大生猛的擎天柱上,空虚处再度被充实,师父扶住他的腰身,他双臂架在师父膝腿上尝试蹲坐好。 蹲着让臀腿起落难不倒红孩儿,只是师父那根厉害的肉棒夯在他体内就变难了,火柱似的肉棒熨得他周身暖热,彷彿要融了他,他对此又爱又怕,又想让师父也一样情迷意乱,于是咬唇开始摆荡身子。他先是蹲着用穴口去吃肉棒前端,等臀穴被操得又热又麻后开始吞吐长茎,肉击声不逊于方才那样响。 男人一手向后撑着上身稍作休息,他先是慵懒观望徒儿作为,在看到那口被操熟的肉花裹着阳具,渐渐翻出一点媚肉时,听徒儿声声示爱,他满腔怜爱也急欲传达,他上身往前凑,抱着徒儿亲着好看的背脊和肩胛骨。 同时,由于红孩儿背对着师父变得自在一些,很快他就露出痴迷忘形的样子,仰头翻了白眼、流下口涎,断断续续的说着骚浪言语:「啊、啊嗯,师父好大的肉棒,这棒子只能插徒儿我,真好,师父插得徒儿、呃嗯嗯,好坏,师父龟头烫着徒儿腹里了,它在抖,呜,徒儿喜欢师父……」 男人失笑,抓揉红孩儿腰际和胸口,指腹掐着腰窝,凑近青年耳边低语:「为师也喜爱得紧。」 「喜、爱什么?」 「红孩儿。」男人也在喘息,他的话音微颤:「由头到脚,里里外外,都爱。」 「都、都给师父。」红孩儿露出痴醉笑容,可他已经没力再动,只能勉强摇着腰,他被师父由后方环抱,往后靠在师父身上喘气。师父就着这姿态继续插他,还以为师父会使不上力,没想到他反而被顶得展开身子发出浪吟。 「噢啊、啊──呃嗯……」红孩儿涨红了脸叫喊,师父把他散开的两脚併起来抱高,他后脑杓枕在师父肩窝恣意呻吟,耳鬓也被师父亲得湿了,他转头哼给师父听,用自己都陌生的哑软嗓音撒娇道:「给师父干得升天了、徒儿不敢了呜嗯嗯、唔啊啊、啊嗯,哈嗯、哈嗯,都赐给徒儿吧,徒儿不能没师父、身子也离不开了、呜呃……」 红孩儿又翻了白眼,在师父眼下失禁了。这一泡尿得不少,他还没洩完尿水已恢復神智,羞耻欲泣,可师父却没放过他,像给孩子把尿似的,就这么抱他下床,师父的肉棒还有半截插在他臀穴里,他吓得摇头哭喊:「徒儿不是故意的,师父别罚、唔、啊嗯,啊……我不是故意这样……」 「没有要罚你,你咬得我真紧。为师带你走走?」 「不要、不好啦。」 「还要尿么?」 「尿完了。师父插得太猛,我、我一时受不了。」红孩儿可怜委屈道:「只有徒儿失态丢脸。」 「难道要我也尿?」男人将红孩儿轻轻放下,不过他的阳物依然楔牢在红孩儿的美穴里。 「师父也尿吧。」红孩儿皱了下鼻子坏笑,回头睨人,他瞥见男人微瞇眼,笑得有点坏,但并不邪气,他不怎么怕,却又被师父吓一跳,下身好像忽然被灌注急流而感到痠胀,他两腿发软抓着窗櫺颤抖,上身抵在窗口上抖着嗓音浪吟。 「哦哦嗯、怎么你──」汩汩暖流注进体内,红孩儿腰腹颤抖,腿根抽搐,歪着脑袋又洩了一波清透的体液。 男人在红孩儿脸颊和颈侧啄吻几口,含笑轻语:「原来还有,尿够了回床上?」 红孩儿没应声,男人捏了捏红孩儿突起的乳头问:「已经饱了?」 「啊嗯,师父别拔出来。」彼此交合处流出不少混杂的液体,红孩儿喘了喘,语调骚软的央求道:「想看着师父干我。徒儿想、想看师父。」他恍惚的愣了下,一手捏自己乳头小声喃喃:「想给师父吃这里。」 「好。」男人爽快答应,将徒儿转身抱起来,一路干回床上。往昔作威作福、欺压地方人神的圣婴大王不復存在,如今只有一个与他朝夕相处,与他相亲相爱的好徒儿。 是夜过后,男人开始会带着这徒儿一起去济世度人,唯有回到这小屋时,他们会变得有时似人,有时又什么都不像,只想不顾一切结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