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韶声很痛。好像要呼吸不上来了。 但她一声不吭。 蜂群缝住了她的嘴,她却奇异地不想反抗。 “说话。”齐朔迫使韶声转过脸来看他。 韶声却闭上了眼睛。 “好。”齐朔终于压不住话中的情绪。 “如你所愿!” 一把将韶声掀翻在丛丛的花圃之中。 半人高的花丛掩住二人的身影。 院中没有旁人。 只有花丛中盛放的芙蓉,随着隐隐约约的人影摇曳。 有些花枝被压塌了,花苞掉下来,一片片地洒在人身上。 折断了的花枝翠叶流出青绿的汁水,染脏了衣裙,细小的毛刺刮在肌肤上,使人刺痒难忍。 齐朔却失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只将人松开了一瞬,便粗暴地将韶声扳过身去,撕开她的衣裙,发出清脆的裂帛之声。 一双白皙挺直的腿,就这样可怜地露了出来。暖风吹过,拂在身上,明明应当是极舒适的,但这对白花花的大腿,却在风中瑟瑟地发着抖。 齐朔捞起韶声的腰,迫使她撅起臀,贴近他的小腹。 就着这样的姿势,不管不顾地冲破了她的身子。 他衣冠齐整,除了裤腰略褪,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 而身下的东西,也尽被衣袍遮掩得严严实实。 与韶声光溜溜的下身对比鲜明。 疼,好疼。 韶声闭紧了双眼。 似乎只有当初破身时,她才这么疼过。 她的穴里又干又涩,全没做好接纳的准备。仿佛有把木锯伸进了身子里,从花穴开始,要将她整个人生生锯成两半。 虽心里隐隐有了预感,但仍是被这种疼痛逼出了泪花。 连耳中的飞出的蜂群也支撑不住她的体面了。 韶声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想要痛呼。 只是声音到了喉头,她终于从一片疼痛中,找回了些许理智,忍着痛,咬紧牙关,将声音咽了下去。 又怕之后忍不住,将手腕放进口中,堵着嘴,不许自己出声。 此刻齐朔却不同于当时了。他见着韶声的动作,无动于衷。 他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让韶声咬。 只是沉默地,居高临下地,凶猛地,操干着她。 他其实也不好受。 干涩的甬道,没有花汁的润滑,紧紧地绷着,推拒着他,使进退都极为艰难。 但他不在乎。 大开大合之下,干涸的花心渐渐蓄起了水,慢慢湿润了整个甬道。 使齐朔的动作愈发顺畅,也愈发凶猛。 韶声仍然紧紧咬着她的手腕,不许自己漏出任何声响。 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了委屈和执拗,使她非要较劲,和齐朔较劲,也自己的身子较劲。 或许是蜂群在耳边的教唆。 齐朔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 他毫不怜惜地对着花心最柔软的一点撞去,撞上了并不算完,还要旋着碾过去。 每一次,都令韶声浑身酸软。而前次的酸软还未褪去,后面的又立刻漫了上来,像是汹涌的浪涛,抛卷着黄沙,冲刷着堤岸。 越积越多,越垒越高。 终于使韶声受不住,腿根细细地颤抖,差点跪趴不住。 她咬了自己一口,迫使意识暂时清明起来。 清明确是有了,但远远不够。 只能让她在迷糊中生出“快逃开”的念头。 顺着这样的念头,韶声试探着握紧了软绵绵的拳头,勉力撑在地上,扭着腰向前爬。 认为爬开了,花心就不会再受蹂躏,人也不再受这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的折磨。 可齐朔又怎会轻易放人走。 他锢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拉了回来,牢牢钉在自己身上,烧红铁杵一般的肉茎,直插到了底。 “呃——唔!”韶声被撑得满满当当,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伸手捂住了嘴,将后面的哭叫都堵了回去。 齐朔加快了身下冲刺的速度,小腹拍打在韶声绵软的臀上。 一边还有功夫强压着她的头,埋首于她的肩窝,使她动弹不得。 ”真真不喜欢小姐疏远我,不喜欢小姐在我面前只知退让。真真会不开心。“ 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犬齿刮着韶声的肌肤,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深深地刺下去,刺出血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