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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分手2


今是甚么情况,转半天还是没答案,乾脆放水流,脱了裤子躺在聂暘的床上,意识模糊起来,她有点撑不住了。

    聂暘洗完澡出来,发现她乖乖听话,心情更是大好。稍作后续整理,他躺到杨安乔身边,手一揽就把她抱得满怀,额头碰额头。

    「看起来没再发烧,很好。」见她没回应,猜起她是装睡还是真昏倒了,恶作剧心大起,在她耳朵和脖子交接处落下一吻,怀中的身子抖了一下。

    聂暘都快笑出声了,长腿勾住她裸露的双脚,捧着她温柔绵密地吸吮稍嫌苍白的唇,杨安乔忍半天终于受不了,睁开眼要拉开点距离,又被他搂得扎扎实实,两人之间贴得连点缝都没有。

    「你想干吗?我是病人。」她与他大眼瞪小眼。「你说不会对我做甚么的。」

    聂暘气定神间,嗓子却是因沉鬱而压出一片伤感的弦音:「我记得有人昨天跟我说,趁我们感情还没很深的时候分手,这句话有点问题,是表示你对我还没死心塌地吗?」

    翻起旧帐,她的心就虚了,想把耳朵摀起来,聂暘眼明手快捉住她的手,她只好赶紧埋入他胸膛。

    要唸人了,跑不掉!

    「你不知道我多想衝进电话里把你揪出来打一顿屁股,我对你竟然是这样随手可拋,转眼就丢,随随便便就说要分手。你有没有良心,杨安乔?以后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要记清楚。」他虽撂下警告,神色倒算平静,薄唇勾出个性感的魅笑。「为了让你对我再死心塌地点,也许我要改变一下主意。」

    正嘀咕也不光是她一人的问题,乍听这话,杨安乔还疑问着,惊觉聂暘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轻柔摩娑,几乎是带着某些必得的决心。他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下,翻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下,温柔的让人心碎。

    不同于上次还有悠哉的心情,杨安乔病还没好,没料到聂暘真的来这招,措手不及之间无法思考,被他刻意为之的绵密情慾掳获,身体微颤。

    自从上次聂暘有意无意地想邀她滚床后,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对这种男女情爱之事的想像也很简单,完全从戏剧来的。杨安乔本身属于有点男孩子气的女孩,平日看着戏里缠绵恩爱、大汗淋漓的性爱场面早从刚开始的面红耳赤转成面不改色,甚至可以跟人讨论里头的场面够不够香艳,或是有没有感受到那种压抑的情潮。

    很学术性、很理智的。

    遇到聂暘后,心弦颤动,甜蜜蜜的恋爱也没有把她冲昏头,既然要恋爱总有一天会滚床,提到滚床先想到避孕,因此上次还存着理智,立刻让聂暘打了退堂鼓。

    可今天不一样,她还在昏茫茫中,身体虚软无力,被他这样掠夺性的进攻,心防来不及建立先溃堤,全身感官知觉全涌向他手中抚摸过的、吻过的部位。

    想要逃脱,聂暘的手脚稳稳地把她定在原地,在她耳边轻柔柔地问:「.....你喜欢我吻你吗?这里......还是这里......」如此欠揍的欲擒故纵。

    带着厚茧的手徐徐往衣服里探,摩娑,指腹的温度与她的体温熨贴着,心上密密麻麻地像被针扎似的刺痛,却带着愉悦,她曾想像过自己成为戏中人物一样肆情交欢,却因没真实体验而流于虚无飘渺之感,但现下情况是真的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在慾念中载浮载沉。

    来自于人类深层的慾望,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是驻扎在她心头的恋人。

    她知道只有他的手才能撩拨得她毫无招架能力,酥软得泛着心头上的甜和痛;也只有他的吻和气息能让自己几乎无法控制,差点呻吟出声,再咬紧牙关忍住。

    「叫一下我的名字,还是跟我说你爱我,说你下次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呢喃碎语间,聂暘的吻袭上来,似乎控制些甚么情绪。他总是克制而压抑着,无论是对她的原始慾望,或是努力折下她欢笑外表里执拗一面的耐性。他在等着她主动交出自己。

    聂暘骨子里是有点浪漫性格的,举凡两人间的分歧,他一概想法就是只有够爱,没甚么解决不了,他从来没烦恼过其他女友够不够爱他的问题,除了她。那么只要哄她拐她诱她到离不了、放不开,届时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而昨天,他发现自己功败垂成。

    那么用身体降伏她的固执,也行。他知道她有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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