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崇拜自己,是他故意为之。 刚开始的接近是有趣,逐渐转为动心,戳破那层曖昧不明的氛围后是喜欢,昨天已然是深陷其中的爱着。 他看得出她眼里那股对他外貌的欣赏,淡淡的,没多搁在心上;却很喜欢他唸诗时那个故作风花雪月的书卷样,她总说:「你是文化人,我却分不清诗和词有甚么微妙的差别。」这样拐了好几个弯表达她心中的讚赏之意。 那刻起他就从这点着手,不着痕跡地靠近,等她想深思而退怯时,人已经被揽在自己怀中,那么之后的问题,就再想办法解决。 他喜欢看到她在自己怀里簌簌发抖的样子,全然没有之前的刚强;初吻的时候她能淡然自若地训他:「调戏学姐!」;吵架的时候她会撒娇扮萌,就是不示弱不掉一滴泪,寧可倏然转身奔走,也把眼泪隐忍控制得极好。他很不喜欢她这一面。 她怎么就学不会对着他肆意狂哭,展示最原始的脆弱呢?只有今天,病了的她才能完全任他摆佈,温顺可人,让他心疼得想揉进自己怀中,妥贴地收好。 「你趁人之危啊。」偷得喘息隙缝,她吐了一句挣扎。 「谁叫你惹我生气!」 无可反驳。 「你不要亲那里,会痒......」抬脚象徵性的软软一踢,被他抓住小腿,手掌在小腿肚爱抚着。 「生病了力气使不出来?那就安分点。」笑得得意又嚣张。「我好喜欢你现在这样子,柔柔弱弱,蒲柳之姿,这场病来得真是时候......」 她虚弱地瞪他一下:「你这个变态......」 话说的同时,已经把她剥得快一乾二净,只剩贴身衣物,她索性豁出去,完全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 「会不会很痛......」 聂暘停下解开她内衣背扣的手,气息紊乱却仍问:「......怕吗?」 「一点点。」她推推他,沉肃了脸色:「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你温柔点,不要让我痛。对了,有没有安全措施?」 她慷慨就义的悲愤表情让聂暘方才勃然而发的衝动消退了点。凝视她仍带倦意的病容,他叹了好大一口气:「算了,你身体不舒服,真做了也不来劲。」 真的放弃了?杨安乔脸泛潮红,等他翻回身边躺下,才动一动僵硬的身体。 她手指略抖想拿起衣服,聂暘先一步捞过来套回她身上,扶她躺好。 「再等你几天。」 他笑意沉沉说完,拉开和她的距离,闭眸养神,平復躁动的亢奋。 杨安乔恍然大悟,为什么和她出游他都倒头就睡,离她离得远远的。原来如此...... 真忍得住? 另一头,坚固的双臂又过来牢牢实实地拥住她。「今天不做了,先睡个好觉。」 她扭了身子想转回头,他又警告一句:「再乱动就做完全程!」马上僵住。 没再放肆,执起他的手佯装无意地把玩,没多久眼皮沉重,疲倦至极,和周公打交道去。半夜转醒时,他的手还搁在自己腰上,拿起又是一番细查。 厚厚的一层茧,长在几个比较特殊的关节,是练琴留下的。 她低语一句:「看起来很认真啊,骗我说是随便考考就上了,当我看不出来?」 当日李蕴庭还有些后话,讲了聂暘从小到大如何被培育,如何在音乐上获得越来越高的成就,最后毅然决然选了音乐这条路。 其实不用她特别强调,她早就看得明白。聂暘练琴时,她在剧团胡混,在排公演,在登山社间晃;她有她的梦想,他也有他的。虽没长相左右,但不是不晓得,只是不想问。 问了也是白搭。 「你警告我,那我也要警告你,再骗我,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轻轻咬了他手心一下,再搔搔鼻子,直到他皱起眉头,她才赶紧把他的手妥贴地放好,缩起身子睡回去。 ------------------------------------------------------------------------- 存稿太多,努力更。接下来七、八章设定是日更。 每天都更喔,有人在等吗?xd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