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听见。 又喊了几个诶,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话。 “烟,彩票,酒,要什么。” “你给我打两张那个啥,那个体育彩票,让他挑两张号码。” 柜员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动作,依然沉浸在看起来像是cs的游戏里直到屏幕变成黑白,她猛的把鼠标一摔才站起身。 “走。”她领我到后面的彩票机打票。 陶姐不动声色的朝我眨眼,我完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柜员瘦高瘦高的,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很干,身上有槟榔的味道,长的像女流浪汉。 “大乐透,还是彩虹糖。” 她解锁了彩票机转头问起。 “啊,我不道啊,有什么区别吗?” “乐透一注两块,彩虹票一注保底九块。” “乐透的为啥便宜。” “因为乐透奖金只有五十万,彩虹糖有一千万。”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撩头发,她和她的头皮似乎有不小的矛盾 我又问了一些细节,她很不耐烦的解答,最后我算是搞明白了,这个彩虹糖就是双色球。 我记得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人被闪电劈中的概率是七十万分之一,你中这种双色球的概率是一千七百万分之一, 你得从家里走出去,走两步被闪电劈中三次才能中一次彩票。 我家是海南的,很多生活没指望的老年人很沉迷这种东西,会有很多人通过数字计算或者八卦算命测出下一期彩票号码,然后卖给别人,但实际上他们中大多数人中过最大的奖就是再来一瓶。 我甚至连再来一瓶也没中过,但是我还是买了两注彩虹票,虽然只有一千七百万万分之一,但比起打工挣到这些钱的概率还是大了不止一倍。 “彩虹票几点开奖啊?” “十四台二十台都有,八点钟开奖。” 其实挺好的,现在是五点,花十八块就能做三小时一夜暴富的美梦,很难去找这么廉价的梦了。 我想如果真有了一千万,无论在哪里,估计什么烦恼也不会有了吧。 “要不要买一注西甲,铁艳踢番红花,今天是半决赛。” 西甲,她说的应该是足球吧,铁艳,番红花都是没听过的名字,不知道的东西还是算了。 “不买一点吗?番红花不可能输的。” 她看着我说道,眼睛里难得闪烁出一点神采。 “你买了谁。” “我买了铁艳五百注,他们这个已经二十七连胜了,番红花上一场前锋被红牌了,守门员也上的是替补,基本上踢到四十分钟就守不住了……” 她在对没发生的事情言之凿凿,这倒是和我老家的人很像,我转头想问全姐还想买啥。 我扭头就看见她在撬那个烟柜的锁。 我们的对视了一秒,她朝我眨眼了一下眼,然后继续捣鼓, 我是真他吗的服了,现在算是知道那铁丝是干嘛的了 眼看柜员给我打完票就要抬头了,我往左挪一步把全姐挡住了。 “那个啥前锋,那个藏红花怎么说那个藏红花。” “是番红花。” “细说前锋红牌的事。” 她舔了一下嘴唇,和我细细的分析了一番,从球员年龄到队医的风阻,还有队员私生活作风。 “那队长,叫彭巴拉什么的换了好几个老婆了,还有那个副队长之前嫖娼被抓了不是,脸上一堆红疹子估计早就染上病了铁定,一定是不行的,这场最少赢三个球。” “这么猛吗,嫖娼都让你知道了,你压了多少钱啊。” “我买了五百注,一注是十块钱。” “你一个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