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多少啊花这么多。” 我和她这扯点那扯点,我用余光去看全姐,想知道她那边怎么样了。 “4500一个月吧,干这个拿这个钱不错了。” “那你这要是输了不是赔的尿血啊?” 我这话一出她立刻急了,拼命和我摆手。 “不,不可能的,铁艳要是能输,我出门嘎巴死好吧出门立刻被车创死,不可能输的啊,这场纯纯的捡钱不可能输的。” “给我来一注吧。” “只要一注吗,这样赢的太少了真可惜啊。” 她由衷的为我悲哀, 我从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他也是爱赌球的,2014年巴西世界杯总决赛,阿根廷踢德国,他把房本压上去了,结果不出所料比赛及其的精彩,双方你来我往进攻数百个回合,马里奥·格策第113分钟上演绝杀,德国队加时1比0战胜阿根廷队夺得冠军,这是一场及其精彩紧张刺激的比赛,双方势均力敌难解难分,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 这个逼买的是阿根廷赢。 …… 买完彩票我回头看全姐,她看起来完事了,靠在门框那里等我出来。 我拿了彩票走出,我们小跑的店门口逃开,最后在一个拐角停了下来,她从背后抱住了我,在我脸上留下了口水。 在她讲出任何话之前,我用力把她扯开她的拥抱,猛地把她推到地上。她结结实实的摔在水泥地上。 “你怎么能这样呢?这就是你说的请我买烟,你就是这样请的吗。” “我以为你不会介意的。” “我只是素质低,但我不是贼好吗你知不知道那个柜员可能会为这个事丢工作的。” “可是……可是那个老板很坏的,现在还压了一个月的工资没有给我发,而且他那个监控是坏的没人会知道的。” “我想在就想回去把你告发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不会的……你不会吧。” 她从内内里摸出一根烟,这也不奇怪她那裤子基本上没口袋,要是想藏也只能藏到里面,她把带着体温烟讨好的递给我,我给它拍到了地上。 我们正说着,一个民警正巧从街对面,路过,我们两个都噤声了,全姐看我,我看民警,民警抽烟,最后她晃了一下就走开了。 我回头想继续拷打全姐的时候,我发现她蹲在路边缩成一团,就这样坐在地上看着我,眼神像是那种乡下来的母亲看城里孩子,那种尴尬,和局促。 我怎么说她还口,怎么反复嘀咕工资的事, 我也被中介压过工资,她讲这个,我也没脾气了。 “他真的欠工资不发吗?” 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道德底线又再一次有了新的突破,向着堕落告诉前进,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真的,压了一个月的工资一直没给,说是第一个月压着不发等走的时候一起补发,都没给,还拿烟递工资,这种人就该偷他妈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瞪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点心虚,但她直直的瞪了回来,对视了一阵反而是我败下阵来。 “真的。” “……那好吧,不告发你了。” “荣荣你和姐就是一类人。” 我不知道她说的一类是哪一类,但感觉不像是好话。 “也不一定。”我把她地上拉起来,她一点也没有点大人的样子,屁股上都是泥也不知道拍一下。 “告不告发取决于你请我吃什么了。” 全姐站起来,把地上拿根烟捡起来不慌不满的点燃,接着又牵上了我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