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我从此就解脱了。” 一行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被她抬手无所谓的抹去, “后来才发现,太天真了,好像逃出来了,额又自己钻进了流言蜚语的牢笼里,不对,不是流言蜚语,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我比恨我爸还恨我妈,可是她却能一眼看出我藏着的秘密,还到外面大肆传播,这样就方便她卖我的时候,少一点儿不存在的愧疚感吧。” 曲临离大口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嘴里塞着菜,故意咀嚼的很用力,把自己的伤口撕开给别人看也没有那么难受,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口早就愈合,只是皮下还有种一动就撕扯般的痛感。 或许是里面还在腐烂吧。 “怎么不说话?觉得我真的像家那边的人说的那样不要脸?任何事情都无所畏说不说出来,哪怕是被窝里的那点儿事……” “好了别说了!姐姐,不说了……” 她扯开了一只手上的伤口,又毫不在意的去扒另一只手上的皮,何经年比她先放弃了,他扔下筷子捂住自己的脸,肩膀一耸一耸的。 “你呢,你是和我在一块就能睡着?” 话题被她转变的猝不及防,可何经年没逃避也没害羞,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我们试一下。” 曲临离起身,抽出张纸巾给他擦了把嘴,直接拉着人走向卧室,衣服裤子一脱,手臂交缠着倒进了被窝里。 何经年的世界被她的味道铺天盖地的包围,困意瞬间就袭上心头,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还拖着曲临离搭在床下的腿一起扯进被窝,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仿佛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很快身边就传来了平稳绵长的呼吸。 或许真的是太困了,睡了不一会儿他的手臂就软了下来,松开了桎梏,曲临离从他身下爬出来,这次换成她将那个一直往自己怀里蹭的脑袋抱紧,两只手环他背后拿起手机去联系合作商的事情。 她可以肆无忌惮发泄对曾经的不满,但不可以对眼前的工作放手,不管联系到什么级别的员工都礼貌的很,背后里抢生意却是从不手软。 而她一个摸爬滚打好几年才勉强在组长面前当个二把手的人再补救又能做出什么贡献,无非是替组长多挨点儿骂罢了。 手机无声的亮起,同事的电话,她悄悄放开睡软了的何经年走到阳台上接起,身子趴在了打开的窗子边。 “临姐,解决了解决了,对面经理特意过来道歉了,部长和组长正和他们吃饭呢,项目还是我们的的,领导说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意思就是让她把挨的那一下午骂都忘了。 也是,本来就是她的错,她应该周六早上追去别人的公司去签合同,中午就发回公司。 “怎么解决的。” “你肯定猜不到,高山那小子居然是个富二代,家里和抢我们生意那家有来往,听到领导骂人,就回家去联系关系了,我们在饭桌上鞠躬罚酒的,人家在家里撒个娇就成了,不过也别多想了,拿回来就好。” “他家里那么厉害,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小破地方。” “是不是为了你啊,他不是实习的时候就跟着你,正式入职之后也自己主动提出要进咱们组吗,不过我以前以为他是要找个靠山那种不务正业的男的,没想的人家自己就是资本啊。” “想要找靠山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