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指向秦王,但她是兰花豆最重要的下线,所以希望你务必将她带回来受审!” 秦王翻出葱绿色的医药包,将纱布用消毒药水浸湿,擦拭伤口。在弹头的边缘她看到了骨头,神色黯然。接着用消毒水给尖刀消毒,可是把刀尖对准邵慈的皮肉后,她竟然下不了手。 邵慈看她手腕哆嗦,干脆自己来,看准了便将刀尖插进去,“嘎嘣”一翘,弹头被剜出来,带着血丝滚落到地板上,他痛得瞬间放了一身汗。 她咬着牙为他清理细碎的骨渣,把最后的纱布覆在伤口上,撕开床单做绷带,绕躯干包了四圈。 她扶他坐上床,背倚床头。 他裸露的雄健的筋肉让她心慌,她拿来外套说:“披上吧,别再着凉。”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一会儿回来了,两手捧着一个塑料盆,她说:“我刚才在厨房里看到了些新鲜的梨子。洗好了,你吃罢。” 他轻轻摇了摇头。 她走近窗台,把盆搁在旁边,将梨子一颗一颗取出来晒,像个优雅芭蕾舞演员。白亮的光线勾勒着她迷人的背影,完美的身材曲线。 “谢谢。”他说。 卢雨雁依旧半背对着他,一面把玩梨子一面问:“你怎么会答应……独自一人就闯进cia总部?” “那不是任务,是我临时决定的。”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他觉得她的话很失礼,但缓了缓之后,还是耐着性子告诉她:“之前我差点就要失去洛河(指北京)的信任了。” “怎么会?” “……滥杀无辜、嫖娼、接私活儿。” “如果我们不滥杀无辜,哪有命活到今天?”她转过身说。 “呵呵呵呵,是啊。” “根本是胡扯来的,你本来不就应该以职业杀手的身份掩饰‘扑克牌’(指中国特工的身份)吗?” “哼呵呵,是啊,他们一开始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只是现在,偶尔早上起床后我会搞不清楚该做什么…… “张景阳是你舅舅吗?还是你干爹?” 她倒吸一小口气,脸色突然变得更严肃了。 “……干爹是掩护身份用的。是我舅舅。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其他人也都那么说。他从小把我抚养长大……但他其实不是我亲舅舅。” 邵慈听出了不顺,“其他人也都那么说?” “我其实是个孤儿。从小没见过爸爸妈妈,还以为幸好有个舅舅,哪知道也根本不是我亲舅舅!还骗了我这么多年。” 他突然避开她的目光。他说:“养你这么多年,也就是你爹了。” “哼哼哼,什么叫‘也就是我爹了’?你根本不了解。他打我、骂我、羞辱我、在我身上发泄……我十五岁那年生日,他还把我绑起来……强奸。” 邵慈一怔。 “他说为了要把我训练成‘燕子’(指色情特工),哼哼哼,不过没有很成功。倒不是我能反抗,而是他‘不行’。” 他心里受到了些冲击,但她却自若地调转了话题:“所以我们要等房主回来是吗?” “嗯,用他的车。”他说。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她说。 秦王突然把脸凑近:“我有一种本事——可以迷倒任何男人。” 她的发香依旧勾魂夺魄。 “又是香水(指下迷药)吗?” “这不是他教会我的。你敢试试吗?”她故意做出夸张的动作,雪白的牙齿开张,两片丰腴的唇红润热情,可两眼却呆似木鸡。 她自己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 就如同噩梦一般,她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