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想着开窑烧碗。 所以衡衡在家里找了四五天,死活就是找不到乔茗茗藏起来的东西。 每天她都会把衡衡支走,衡衡后面也琢磨出味儿来了,走归走,可没两分钟竟然又偷偷跑回来。 可乔茗茗是谁啊? 是他妈! 衡衡那小表情一摆,她就知道他心里要打什么主意。 于是等他走后,她没着急着做,跑回房间把门锁了窗户关了,等衡衡奋力敲门时她再去开门。 每每这个时候,衡衡总会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房间,然后一寸一寸的寻找踅摸过去。 乔茗茗嘚瑟:“找着啥没?” 衡衡扁扁嘴:“啥都没找到!” 妈妈可真能藏! 他带着疑问离开,等他离开后,乔茗茗才把砖窑里的东西拿出来开始制作。 制作好时,已经是十月五号的下午了,终于完工,她也彻底松了口气。 第二日。 宁渝被乔茗茗亲醒。 准确来说,是被啄醒。 半扇窗户被打开,屋外还是灰蒙蒙的天,但总有些许亮光透了进来。 乔茗茗眼睛亮亮的,脸上带着笑。 亲一口后笑一笑,不知想到什么,又亲一口,再笑一笑。 宁渝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醒来时总觉得自己的脸颊和耳垂都肿了。 可怜见的,他家茗茗的嘴唇也红通通的。 “怎么了?”宁渝含糊问,话里还带着些许未醒过来的感觉。 乔茗茗冁然而笑:“生日快乐!” 宁渝愣了愣,而后也哑然一笑:“同乐同乐。” “哎!你生日,我同乐什么!”乔茗茗抱着他,觉得这话奇怪。 “只有我出生咱们才遇到了,然后在一起,这可不就是同乐吗?” 宁渝是这么解释的,满脸认真。 乔茗茗讶然:“好强大的解释!” 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乔茗茗左看右看,道:“我稳重的丈夫哪儿去了,怎么你这个油嘴滑舌的会在我床上?” 说着,还撑着手,半个身子在宁渝上方,和宁渝面对面。 若有其事地打量一下,还把人家的头左歪歪又转转,甚至把扒拉下来一些…… 这大早上的,屋外还静悄悄…… 美人,不管是男是女,都觉得蛮诱人的,于是顺理成章地来了一次。 两人悄悄的,乔茗茗把宁渝肩膀都快咬出血来了说:“啥时候把那个房间整出来给彰彰住啊?” 要不然两人怪不方便的。 宁渝冒汗:“彰彰才多大。” 这狠心的妈,衡衡是胆大,可彰彰起码也得等到三周岁以后才能放她一个人去睡。 “……” 天色渐亮,天际处的阳光破空而出,强势地把黑暗驱散,将光明洒在这片大地上。 满脸餍足的夫妻二人起床,宁渝去给菜园里的菜浇水,乔茗茗则给他做面条。 他说剩菜面条让他感到幸福,但乔茗茗估摸着再让他吃,他怕是更想吃正常点的面条。 几次生日后,乔茗茗做长寿面也做出些许心得体会来了。 家里有鱼,于是就用鱼汤打底。 然后开始揉面,菜园里的菠菜已经能吃了,乔茗茗就把菠菜挤出汁水来,打算顺便给衡衡和彰彰做碗菠菜面。 宁渝还是吃正常的面条吧,香醇浓稠的鱼汤打底,随后是过水捞过的手擀面放入其中。接下来就是放在沸水中稍微烫十几秒的菠菜,以及荷包蛋和被片得薄薄的鱼片。 “吃饭啦!” 乔茗茗喊宁渝。 宁渝放下洒水壶回来,洗洗手,惊讶:“今年是鱼汤面。” 去年鸡汤,前年鸭汤,大前年羊肉汤,茗茗是真能琢磨花样。 他坐下,然后埋头开吃。 劲道爽滑的面条带着鱼汤被吸到嘴巴里,那鱼汤的底味就在口中绽放。 宁渝边吃,乔茗茗就坐在他对面边看,还是托着腮笑眯眯地看。 以己度人,宁渝能猜到茗茗这是给他藏礼物了,就是不晓得藏在哪里。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有点感觉,比如说茗茗时不时跟他打听从前的事儿。 再比如说,自己藏在隔层里的笔记本似乎被人动过,而且动过好几次。 宁渝又不是傻瓜,也有点反侦探意识,有次他特意把笔记本抵着隔层里端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