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处男吧?”疼得泪糊了满脸,还不忘嘲讽他。她其实知道,他以为她不是第一次,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处女自慰能把自己弄成那样,她不打算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便气急败坏地羞辱他。 程屿回一进去就被她干涩紧致的甬道咬得射了出来,偏她那样说气得他更硬了,射过的套子没法再用,他退出来换了一个。 顾念正以为他是不是被她羞辱得软了,还没来得及下一句嘲讽又被他凿了进来,她一下子被填满,明明疼得发疯,奇异的感觉又顺着那儿往后背爬,他的湿吻也落了下来,濡湿的温热的在她裸露的后背印章。 顾念在他身子底下扭来扭去就是不想让他得意,他的存在感太强了,那么疼那么疼,可是想到那是程屿回,就足足够她动情了。 然而拿在粗暴中还因爱意氤氲出的滑腻,在程眼中却嘲讽至极,撕裂得都出了血,却还能投入进来,竟然已经敏感成了这个样子?被谁调教的? 女孩却满足得全身都发麻,轻喘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嘴里挤出来。怎么会呢?怎么能这样?就因为他是程屿回?凭什么?她不甘心。 “背着现女友和前女友偷情是不是很刺激?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那你呢?湿成这样是不是就等着我来肏你?”本来就被她叫得心烦,又提那什么莫名其妙的女朋友真是没完,抓起昨天参加年会那条红色领带往她后背抽。 他并没有甩得很用力,可她的皮肤敏感娇嫩,随随便便就是几道红痕。 又把小姑娘惹哭了,他一向懒得解释也懒得哄,只顾着冲撞。见她没了动静又是一抽,她猛地尖叫一声之后,连娇喘的声音都放开了,一声一声地,婉转动听,勾人心魄。想到她也曾叫给别人听,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又挥了一鞭,这回没控制好力度,真把人给抽疼了。 她哭得没力气,眼皮都耷拉着,只偶尔从嘴巴缝隙里流露出叁两声破碎的喘吟,她认命地往床上趴,饱满的圆臀也跟着一同塌下去。程屿回见状更是掐紧了她的腰,然而两人下面滑腻泥泞一片,她歪歪扭扭地塌,他也无法,拿起领带从她瘫软着的两条无力的胳膊下穿过来,试探着调整了位置便一个寸劲把顾念提了起来,原昏沉的她猝不及防地沙哑着嗓子惊呼,勒紧的领带像胸衣的下缘,支撑起被压成圆饼的双乳。两只乳房呈现完美饱满的半球形,可惜没有空余的手去蹂躏一番。 她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心里又委屈,身上又痛得很,扁着小嘴呜咽。他怎么成了这样?原来亲她嘴都要问可不可以,最后还只是浅尝辄止贴了一下的那个男生呢?可要真问她现在这样愿不愿意,讨不讨厌?她却只能回答愿意的,不讨厌。 她又怎么这样了呢? 怎么一遇见他,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贴上去,鬼使神差地想吻他想咬他,怎么那么想那么想和他亲密? 高中如此,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对未知的性事好奇又期待纯属正常,现在呢? 是真的舒服?是还爱着他还是又重新爱上了他?还是爱与心爱的少年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年少绮梦? 她像是被她拖上了海面,贪婪地感知享受久违的呼吸,又像是一瞬就被抽干了,脑子里一时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 她快窒息了,快要溺死了。 她是快死了还是要活了? 他凶猛地撞着,她却已感知不到痛。只觉得渴觉得痒觉得受不了,她想尖叫出声又被拖下水,口腔鼻腔连眼睛都被一片茫然的白雾堵住。 肆意汹涌的情欲抓得她没了顶,双手想要抓住什么救救她,却被程屿回那双大手紧紧地捏着,捏着她的双手还捏着那条领带,她真的不行了,她怕得没有办法了,意乱情迷、失去理智、忘记一切、放下所有地去求他,“屿回...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她求得哀恸可怜,身后的程屿回听得一愣,硬生生从燃烧得即将爆炸的情欲深潭中抽离出来,投降般地听了她的话,刚松开手,她便无骨般地往床上栽,堵住她花穴地性器脱塞,她又百般委屈、急不可耐、筋疲力尽、竭尽所能地把屁股撅起来,一扭一扭地想要来蹭。 他解开脚踝绑着的皮带,几乎是刚将她翻身过来就缠了上去。蛇似的往她精壮的腰腹拧,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扯他的衬衫,拽了半天又扯不掉,还是他自己脱了,解纽扣的功夫她又去扯他的裤子,他也无奈地脱了。这下两人赤裸相见,顾念挺着傲人的双乳往他身上覆,肌肤相亲地蹭,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脖颈又是舔又是咬。又不知在委屈什么地低声哭喘,程屿回听得心烦,嘴唇贴了过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