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哭喘变成无力的闷哼,他又将缠在自己身上的两条嫩腿迭在她胸前,一口气入了全部进去。 怎么回事?拿出来有一分钟?怎么这样的紧,温热的内里千百张翕合蠕动的小嘴又吸又咬,紧得他一口气闭住,被她绞得差点坚持不住。 他停下不动歇一口气,等从脊柱爬到头顶的麻意慢慢散去才款款地动起来。她却不满意似的,嗓子都喊哑了被堵住了,还要不放弃不服输地哼叫。 他没那么多理智没那么多耐心,此刻也不耐烦起来,快速地捣、疯狂地凿,把她每声埋怨,每声不愿意都撞碎。 怎么能不愿意? 高中时都会勾引他的女孩儿,现在怎么能不愿意? 真后悔听了她的,怜惜她了。真应该不戴套,让她直接感受她有多硬,有多热,应该把精液都堵进她子宫里,就应该让她怀孕。 他咬上她脖颈的软肉,却又舍不得弄疼了她,虚虚软软地咬,用舌尖轻轻地舔。 你是我的,知不知道,你全都是我的。 痛苦的快感冲击得顾念眼角一片濡湿,她死死地去抓程屿回的后背,像是被抛上了天空,自由落体般地、没着没落地往下掉,小嘴张着,呻吟没有,哭喘也没有,一时闭了气,只口水晕了一片,粘腻地无声地沿着嘴角漫出来又黏上他肌肉绷紧的肩膀。 “都射给你好不好,给我生孩子,好不好?”程屿回咬着她的耳朵,明知道做了措施,却还是情不自禁。 最后一下程屿回重重地抵了进去,顾念白茫茫一片的脑海里映着年少时幻想多次的场景——一家叁口欢声笑语远去的背影,就这样被捧上了云端。 顾念已昏昏沉沉地去了意识,乖乖地被程屿回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咬又是吸,手也不老实地揉她的胸脯。连这里都长大了。 这四年多,错过了太多。 没过一会儿顾念在他的亲吻下清醒过来。这会儿又翻脸不认人地要走。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砸,砸得他心口多了一个又一个的陨石坑,每一下都在叫嚣着程屿回,你真是做错了,你真是昏了头。恼羞成怒地气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冲动幼稚,一点长进也没有。结果一张嘴还是慌不择言,胡言乱语的一句,“你要去哪?现在这样要去哪?”她却不闻不问,置之不理。胡乱裹着衣服就要往外走,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每一片都红红的。 “你是打算这样出去,让别人再强上一次,是吗?顾念?”她一双眼扫过来,泪水圈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紧,嘴唇发抖,猛地笑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你这是强迫啊?”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现在这种时候,他能说什么?难不成说我问了你愿不愿意,是你自己愿意的,你还求我抱你,还求我用力,不用力你不高兴? 难不成说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被人玩得那儿都肿了,他倒碰不得了?难不成说你高中时候勾引我,我没碰你,现在我来要,还不行了? 还好是冬天,厚重的大衣系好,她又一向不怎么化浓妆,今天妆容更淡,愣是一点没花,只头发乱糟糟一团,她重新抓了,不仔细看,与往常没什么两样,别人看了多半以为是冻坏了。 他追到门口也没说出一句话。 就算都是实话也不能说,都是心里话也不能讲。 没想到她退出门外,握着把手。 扁着小嘴,连眼睛也低垂下来,抽着鼻子发抖,泪水无声,脆弱不堪地盈盈往下落。 嗓子哑得不行。 “你知道吗?”她抬起眼,看着他,望着他,一潭死水,“我幻想过很多次我的初夜会是什么样。”扯着半边嘴角冷笑,“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念念...”声音还没落地,便被她阖上的门打了回来,每一个字都像在打他的脸,在砸他的心。 顾念吸了吸鼻子,又抬手擦去泪水。 他那副悔不当初、痛不欲生的嘴脸,看着只让人觉得十分痛快。 顾念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感,无数个夜晚,无数个梦里,她与他千万种可能的结局不分昼夜地呈现,哪怕是那些天真炙热的感情都被消磨干净,最后拖着苟延残喘的爱情和麻木不仁的心冷冰冰地分手,也好过她怀着一颗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心,缠绵悱恻的祈愿心情到达了顶峰却硬是被生生砍断,唯独不想要是这种结局,怎么能是这种结局? 程屿回急匆匆地套上衣裤要去追,顾不得没套大衣没换鞋,这么晚,她又是那个样子,要跑去哪? 一路下到大厅,哪还有她的影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