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接住女孩,并将那男生一脚踹到了墙角。 眸子里少见变得慌乱,祁凛手忙脚乱地接住她,“喂,你没事吧。” “……大概,没事。”好在有厚实的书包挡着,但友枝还是被冲击力弄得龇牙咧嘴,表情显得很痛苦。 她几乎没力气,堪堪被祁凛伸手扶着,才不至于跌下去。 少年见状,手腕的青筋瞬间暴起,把她护在身后,随后他咬牙看向偷袭的那人,“——你他妈想死。”眯起眼,他的眼神变得危险又暴戾。 祁凛把那群找事的人狠狠揍了一顿,下手毫不留情。 那群人被他揍的鼻青脸肿,起身,屁滚尿流地跑走了。 他朝她走过来。 友枝正靠着墙休息,垂下眼睑看着少年靠近,注意到他流血的手指,于是提醒道:“你的手,流血了。” 祁凛走过来,忽然把手掌重重拍到她身后的墙上,低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缓缓问:“为什么替我挡那一棍?” 友枝一噎:“……没有为什么。” 咱就是说只是单纯的脚滑了,不小心的,可以吗。 她抽了抽嘴角。 祁凛似乎看出来什么,冷哼一声:“别给我撒谎。” 为什么救他。 那样毫不犹豫。 难道…… 想到什么,少年的瞳孔轻轻闪烁了几下,稍微变暗了暗。 “小麻烦精。” 两人此时离得很近,友枝被迫承受着少年此时稍显沉闷的呼吸,脸有点热。 “……干吗。”她问。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总是靠近我。”祁凛说。 总是这样靠近。 自己貌似会乱掉。 不知道为什么,祁凛感觉耳朵发热,连心脏也在剧烈地跳。 他抿了抿唇,把这份躁乱都情绪归结于眼前的小麻烦精。 心中乱糟糟的。 隐约猜想到什么,又不确定。 ……烦死了。 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皙耳根透着粉色。 “……”友枝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祁凛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走了。 留在原地的友枝挠了挠头发,有些无语。 这孩子……不会又自己瞎脑补什么了吧? ———— 友枝尽地主之谊,带江蔚逛了逛津北周围的景点。 实际上她对这里的景点名胜也是一知半解,靠着精准导航和自己仅有的记忆,才没有在师弟面前闹了笑话。 “对了,doctor江说,过几天他也会过来。” “来津北?” “嗯。” 坐在最繁华的商业街前,友枝专心致志地吃脆脆的炸香肠,江蔚忽然这么说。 “哦,我知道了,是为了《muse》的巡回画展?” “对,作为moki老师邀请的嘉宾,在最后一天会出席活动。” moki是中国龙卧苑在美国分部的驻外著名画师之一,年纪不大,今天才22,是江宴礼的师弟,其铺缀奇特的色彩技法在油画界内独树一帜。 奇幻风作品作品《muse》一经发布,夺得美国dark油画艺术大赏的第一,引发轰动。 友枝一直想见见这位风格独特的师叔,不由得提起了兴致, “我记得是下星期六就看可以去看画展了对吧?”她想到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 “对,”江蔚忽然说,“师姐,我也想去,要不我们一起?” “啊?你不回去吗?” “我可以从帝都坐高铁过来,反正也不远。” 友枝想了想,说: “我还有几个朋友,得先要问问他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