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想,以后我喝醉的时候你都不会在了,我该怎么办。” 她轻轻闭了闭眼,抿唇忍住了眼前涌起的酸涩雾气。他自嘲低笑一声,静默片刻后,继续道:“我原本是真心希望你能得到好的归宿,找到优秀可靠的另一半,但事情的变化也远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周垣很好,把你交给他也没什么不放心。可我还是更想自己牵着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微凉唇瓣在她无名指的位置停留:“我可以牵着你往下走吗?” 椅子上的人长久没有回应,徐经野静静等待着,直到掌心的柔软小手暗暗用力挣回时,他忽然用力握紧。徐质初痛得本能吸一口气,抬起脸的瞬间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他定定凝望着她,深邃眸里的情绪炙烈灼人。 她匆乱别开自己的潮湿眼眸,趁着身侧人沉默的空档抽走了自己的手。她借着前排的掌声掩护吸了下鼻子,拿起包欲起身离开,却还是晚了半秒,身旁的人忽然倾身,在她唇角上压了一下。 她没想到他会在公共场合这样,诧异望向他的一瞬,他扳过来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 剧场里的灯光也配合暗了下来,舞台上的表演正在精彩,无人关注到vip席角落里的两道交缠侧影。男人侧脸的棱角冷峻强势,手臂下女孩儿的脸颊素净清冷,细看之下还挂着凌乱泪痕。 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黏腻水声,他们的呼吸共同筑成真空,只能靠对方渡得稀薄氧气。这场互相掠夺的悬殊胶着里徐质初自然是劣势,她几次快要呼吸困难,生理上的压迫和心里面的委屈冲突到一处爆发,她仰起脸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泪水抑制不住流得更汹。 对于她来说,他的提议非常诱人。她一个人在路上走了长久,孤独又疲倦,他曾经陪她走过短暂的一段路,也是她人生里最美好的一段路,她比谁都希望两个人能回到那段时光,可是那不可能了。 他们已经永久错过了在一起的时间点,就像是两条线,在五年前短暂相交又错开,然后渐行渐远。那之后压在她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她再也不会有孤注一掷向他坦白一切的勇气,又怎么能自私将自己身上的辛苦和风险都转移到他身上呢? 这样认知越是清醒就越是令人悲哀。她痛苦压抑着逐渐深重的哭声,身前的人终于察觉出她的异常,缓缓停下了这个吻。 两个人呼吸不稳地望着对方。徐经野整颗心脏被她泪眼烫得千疮百孔的疼,搂着她沉默擦着她的眼泪,半晌,低哑着声音道:“在你的视角里,我走近后又离开,很恶劣,很抱歉。” 她摇摇头,声音哽咽:“不怪你。” 如果他们是真的兄妹,那他疏远她是对两个人都正确的决定。他的选择并没有错,她虽然委屈,但又有什么立场责怪他呢。 “但是我们不能。那太自私了,对不起。” 他没听明白:“谁自私?” 她压着抽噎,话说得不是很清楚:“我。我不能自私。” 徐经野知道她这会儿情绪不稳定,不适合继续交谈,抱着她揉了揉她的头,低声安抚:“出去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剧场。外面风凉,徐经野把外套披到她身上,走在她前面打开副驾车门。她在他身后低着头踏上车,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送我回公寓吧。我明天搬回家里。” “我们的事还没说完。”他坐稳了转头看她,“你说的自私是什么意思?” 她垂着红眼皮,声音听着有些倦:“没什么意思。刚刚情绪不好,词不达意。” “为什么情绪不好?”他盯着她的侧脸追问,“我只是告白,你不喜欢可以拒绝,为什么会情绪不好?” 徐质初沉默不语,身旁的人淡淡诱导:“是拒绝我这件事让你情绪不好?” 她不知道答什么,混乱嗯了一声。他继续镇定解读:“如果是因为拒绝我让你情绪不好,那我可以理解为是你本意并不想拒绝我吗?” “……”徐质初咬唇,有些懊恼怎么不知不觉就被他绕了进去。 “除了家里,你还有什么顾虑?”他持续逼近,温柔逼迫她面对,“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她别开脸不看他,拒绝再落入他的陷阱:“没有。我没有顾虑。” 他安静望着她的脸,半晌,沉淡开腔:“那我说说我的。我在你名下放了一些跟徐氏无关的股份,什么行业都有,有专人打理,后面他会通过秦跃联系你,定期跟你汇报。” 徐质初惊诧抬眼,看向身侧的人。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