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声线违和念着直白到粗暴的露骨词汇,让身下人的脸颊瞬间红透。 “可以吗?”他绅士补上一句。 徐质初咬牙,用了全力推他:“不可以!” 徐经野无声笑了笑,无视她抓痒一样的反抗,钳着她的下巴压了下去,掠夺的力道炙烈又凶狠。她逐渐有些承受不住,长发凌乱粘在脸上,唇瓣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像被欺负的小猫一样细细呜咽着,挠得他骨头缝儿里都泛着痒意,好不容易才克制停下来动作咬了咬她鼻尖,哑声再次发问:“可以吗?”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集中精神回应他的问题,因而也忽略掉了裙摆间作乱的手:“不——” 徐经野垂眸望着身下突然启着唇陷进哑然的人。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纤细肩带堪堪垂在肩头,半遮半掩着起伏景色。 他眼底的欲色又深了深,抬眸间看到她的眼神潮湿茫然,唇瓣微微启开,潋滟得像是温柔杀器。他沉迷于她这副模样,确切的说是沉迷于她因为他而变成这副模样。指间的速度加快,寂静空气被搅出黏稠水声,慢半拍回过神来后的女孩子听得快要哭了,脸颊红得像是高烧不退的病患,被他压着哄着又弄了一会儿,最后一次问:“可以吗?” 手指清晰感知着她身体的紧张与绷紧,也感受到她的热情和挽留。可小猫仍旧倔强泪眼朦胧摇头,像是被严刑的战士宁死不屈。徐经野看得心里想笑,一面再并入一根手指,一面低头吻着她抿紧的唇角,低声蛊惑:“徐质初,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她受不住这样的宽度,本能往上磨蹭着躲了躲,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指尖狠狠碾过一处起伏:“这么晚了,你刚才急着去哪儿?” “是去找我吗?怎么见到我了又扭头要关门?” 身下人的腿腕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两只黑眼睛都蒙上层失焦的泪,纤细锁骨浮上一重潮湿轻薄的粉,在昏黄灯光下美得惊心。 他克制住想要欺负哭她的冲动,定定盯着她的脸黯哑控诉:“我在你家门前站了三个小时,你都不想让我进门,也一个字不想跟我说是吧?” “这就是我让你冷静了几天的结果?” 他越说眸色越暗:“说好了有问题一起面对,为什么自己躲起来?” 她涣散着眼神摇头否认,心头的酸涩委屈翻涌:“我没有……” 掐在她腰上的大手蓦然使了力:“你没有,你那天说的都是真心话,是吧?” 她本能扭着身体躲,迷迷糊糊应:“嗯……” “你还敢嗯。”他低下脸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又气又笑,起身攥住她的脚腕拉到自己腰侧,“省着点儿力气,待会儿再嗯。” 此起彼伏的水声汹涌冲击着她几近坍塌的理智,她泪眼朦胧承受着胸前的凶残力道,已经分不出神再去挣扎,全身的力气都在对抗喉咙里汹涌欲出的娇吟。 □□中的时间被蚀骨的快意与绵软的痛感无限延长,伏在她身上的人沉浸许久才抬起头顾得上她:“想没想我?” 她忍得辛苦,扭头躲开他的吻:“不——” 他手上动作倏然狠戾,面儿上淡淡提醒:“想好了再答。” 她被他折磨出了哭腔,声音软得像小猫,仍旧坚守着最后的骨气:“不知道!” 他吻了吻她,笑了:“我也想你。” 身上的人暂时起身离开她。她别开脸细声细气喘息,盯着地板上不知何时被扔jsg下去的黑色睡裙幽幽怨怨诽议,无赖,哪里来的“也”。 地板上的衣服逐层垒高,腰带的金属扣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暧昧声响,仿佛宣告着某种开始。她无力闭了闭眼,沉默感受着身体上再一次骤然袭来的压力与炙热,男人的大手穿过她耳侧的发际略微撑起她的头,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以后遇到任何事情先来跟我说,不许再一个人躲起来。听见没有?” 他的吻从耳廓细密移到脸颊,再到下颌,唇角。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潮湿究竟是薄汗还是其它,眼眸迷离承受着他的吻,下意识答应:“听见了。” 他满意轻吮着她的唇:“重复一遍。” 周遭的温度攀升,肌肤相贴的热度可怕灼人。徐质初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意识不清,身体本能可怕地习惯性听从于他,懵懵跟着他的吩咐走:“不能躲。” 他密密咬着她的颈肉:“原话重复。” “以后……不许躲起来……嘶——” 锁骨上倏地传来一阵细密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一处已经红肿起来:“错了,重来。” 徐质初忍耐着身体上源源不断的疼痛欢愉,艰难回想着他刚刚的话,声线颤又软:“以后……以后遇到任何事情,先……先找你……” 男人终于停下来手上动作,吻吻她的唇,好似奖励:“继续。” 她迟钝感受到另一处可怕m.dXsZXedu.coM